澹卿置若罔闻,倔强的褪下月白外袍,直愣愣的坐在床边,果不其然挨了一脚。腰间传来的钝痛,激发出更深的委屈,澹卿直视练红缨,正色说道:
“红缨,我要和你睡觉。”
“滚。”
“不。”
“滚!”
“我是你的契主!”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在这一刻暂停了时间,只余二人粗重的呼吸。异常白皙的脸颊,立刻泛红,隐隐渗血。
“你再说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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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元旦快乐~
ps:已经有小可爱在猜澹卿是不是伏榕啦,具体是不是且看下个故事~
一记响亮的耳光,在这一刻暂停了时间,只余二人粗重的呼吸。异常白皙的脸颊,立刻泛红,隐隐渗血。
“你再说一遍?!”
练红缨怒不可遏的攥着澹卿的衣领,失了往日的沉稳,仿佛被戳中最不齿提及的痛楚,如刀似剑的眼神就要杀人。
脸颊灼烧般的疼痛,迫使灵台清明,可说出口的话覆水难收,澹卿心中的慌乱胜于吃味情绪,忙不迭的解释道:
“红缨,我是我口不择言我并非看轻你。”
“出去。”
练红缨意外的平静下来,只是淡漠的双眸中是跨越山海的疏离。
异常白皙的手颤抖的伸向触不可及的人,又停于半路失落的垂下,银眸中是难掩的局促不安。澹卿安静的起身行至门口,懊悔的解释道:
“近日我常常心慌难过,不由自主的想与你亲近,今日是我触犯约法三章,自知该罚…你莫气的犯头疾。”
明月高悬,夜空深远。
寒风在林中穿梭,绿叶沙沙作响。澹卿身着单衣,孤零零坐在青石上,自觉无人知晓时,用掌根抹掉泪花。
“哭什么?”
冰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澹卿诧异的回头,只见练红缨冷若寒霜,手中却拿着白色外袍。
“红缨,我”
内疚的哽咽了声音,泪水似是找到倾诉对象,胡乱落下。澹卿连忙低头擦拭,试图不让练红缨看清。
“你说这些时日感觉心慌难过?”
“嗯。”
“你有几个炉奴?”
“一个。”
澹卿红着眼眶,犹豫的看着练红缨。似是听到一声轻叹,练红缨抖开外袍,披在澹卿身上。意料之外的善意,为低声倾诉鼓了勇气。
“你看江识鹤的时候、你收阮姑娘送的蝶蜜的时候,我都很难受,心中空空落落。方才我不晓得为何说出混账话,就像控制不住一般。”
语落,澹卿试探的将脸颊贴在练红缨紧实的小腹,晶莹泪花挂在洁白的睫毛上,摇摇欲坠。
微凉的指尖自脑后白发,慢慢滑向下颌,练红缨将澹卿的脸微微抬起,拇指滑过淤血的脸颊。
“你的模样,天生如此?”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