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醉人,香汗淋漓,气息交融,练红缨的坚持溃不成军,腰身微挺,无意间露出诱人的凹凸曲线。
她环抱着澹卿,微微高出半头,于是如水眼眸垂落,仔细打量。澹卿手足无措,只得轻声问道:
“红缨,可是这样舒服些?”
丰软的红唇,堵住了尾音。
练红缨将将难受了一个时辰,才渐渐消停。
澹卿心疼的耷拉着眉眼,抬手揉了揉眼角,双眼泛红,声音沙哑的安抚道:
“红缨,没事了,我在。”
练红缨疲惫的软在怀中,虚汗粘着黑发贴在脸颊。闻声,修长的睫毛抖了抖,涣散的双眸慢慢移向澹卿。
良久后,一声讥笑,练红缨面露不屑的虚声问道:
“这句话,你在代表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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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后,一声讥笑,练红缨面露不屑的虚声问道:
“这句话,你在代表谁说?”
澹卿闻言一愣,目光暗淡的避开练红缨平静的注视,哑了声音。练红缨似乎早有预料,只是黯然的阖上双眼。
听到练红缨疲惫的轻鼾,澹卿才敢移回视线,只见怀中人睡得并不安稳,微微簇起的眉头和紧抿的双唇,隐有无助和失望。
卸下防备的睡颜,远比平日的高壁深堑,诚实的多。
目光温溺,掌心僭越的覆上练红缨苍白的脸颊,拇指轻轻揉开眉头。
轻而易举的逃脱质问,让澹卿心有不安,看着熟悉的怀中人,有些话发于内心,又止于喉头,三两下呼吸后,最终咽了下去,只剩苦涩从眼中溢出。
时间屏障外。
西下的斜阳,把枫叶映得通红。
“不对,不对,何谓四维?”
安小安手持书卷,神情严肃,全然一幅教书老先生的模样。郎画白穿着不太合身的长袍,局促的站在原地,狼耳背垂,试探的背道:
“一曰礼,二二曰廉,呃二曰义,三曰廉,四曰耻。”
野性的狼眸怯怯的看向安小安,见到她勉强点点头,郎画白长舒一口气,狼尾轻扫,今日的督察算是蒙混过关。
“画白,尝尝刘叔的肉包子。”
安小安撂下书卷,噗通一声坐在地上,从怀中掏出一个大肉包。她小心翼翼的掰开,露出里面的满肉,递给郎画白。郎画白双眼发亮,轻轻咬向安小安手中的半拉包子。
安小安笑意盈盈的看着细嚼慢咽的郎画白,将另半个包子塞给她,然后拍了拍身边。郎画白依言而坐,双手捧着包子,啃得极香,让安小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好吃吗?”
“嗯。”
“啊——”
郎画白看向安小安微张的嘴,又纠结的看了看包子,递了过去。
安小安美滋滋的咬上一小口包子皮,吃的津津有味。郎画白的双眸充满疑惑,她将肉馅微微挤出,再次递给安小安。
“吃。”
“不用,刘叔还留了好多包子给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