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鹤亭轻易扳回这局,心里没太多喜悦,是希望他能再不知死活钓一下的。
这样就能顺理成章的狠狠欺负小妖精,免得今晚的大补找不到发泄出口。
徐鹤亭敛眸,浅尝羊肉汤,一个人的燥热哪有两个人来得好接受呢?
这锅汤非常成功,林含清喝了三碗,导致徐鹤亭不得不在饭后带他去散步。
“今晚睡我家。”徐鹤亭说,“有情况好照顾你。”
“是不是最好睡一床?”林含清问。
小区花园里的路灯格外明亮,为方便业主晚上来散步。
这会儿徐鹤亭头顶耀眼光芒,垂着眼睛没太多表情看他,语气很淡:“我在你心里是清心寡欲的柳下惠?”
平静之下有暗涌波动的疯狂。
如果徐鹤亭的眼睛能上大荧幕,绝对会被评为最会说话的那双。
欲望与克制,同时呈现。
林含清头皮发麻,这不是六年前的徐鹤亭,现在对着喜欢的人不再掩饰真实想法。
想不想要永远直白摆到眼前,就算不说,也会让他看出来。
林含清认为自己现在时不时敢钓,全仗着没把徐鹤亭惹毛,简言之,还没踩到欲望的底线。
他摸不准那条线在哪里,摸索着的脚步十分大胆。
对徐鹤亭的问话,他有另一种解释:“你们医院的人都说你正经禁欲。”
“那是他们眼里的我。”徐鹤亭说,“普通同事和晚上睡一个被窝的人不同。”
林含清:“……”
话糙理不糙,这也太糙了。
就这么被比下去,这几年白活了,他故作镇定揶揄:“你也不怕他们知道后,觉得你形象崩塌了。”
徐鹤亭奇怪:“他们怎么会知道?”
林含清脑袋一抽:“有人说的啊。”
“谁呢?”徐鹤亭问。
这话的逗弄味道实在太浓了。
林含清脸红红的,瞪他一眼:“反正不会是我。”
太可爱了。
徐鹤亭忍不住笑:“啊,对的,林总生性内敛,脸皮薄着呢。”
这分明不是什么好话。
林含清否认不了,事实就是如此,像这种过分私密的事绝不可能告诉别人。
就是听徐鹤亭这么说,他没来由的想打人,越想越忍不住,走过两个路口,锤了下徐鹤亭的后背。
气鼓鼓的:“那么得意?回头我匿名爆料去。”
“好啊,这样他们就会发现你是唯一的证人。”
徐鹤亭将他推到前面,替他挡住后面的寒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