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这牙膏在传递的过程中蹭到了付子衿的袖子上。
付子衿低头看看袖子上的牙膏,抬头看看错愕的金欢喜,反复几次,手握成拳,她把金欢喜推出了卫生间。
直到金大富开着车,她俩坐在后座,也是不发一言、各坐一边。
金大富观察她俩观察了一路,带她俩去买肉烧麦,趁付子衿在点单的时候拍拍女儿的肩膀。
“你早上干啥了?惹子衿生气了?”昨晚不还高高兴兴一起洗碗吗?
金欢喜不知道她爸是怎么一口咬定吵架是她的错的,背着手,严肃道:“大富同学,这是小情侣的情趣,不用操心。”
总不能说付子衿是因为一块牙膏跟她吵架的吧?
这么一叫,她才发现付子衿在她这是小付老师,而她爸叫做大富。
从某种方面来讲,这也是一种奇怪的缘分。
金大富一句话都不想再和刚谈上恋爱的女儿多说,听多了腻得慌,在她俩买完烧麦以后连忙把她们送到了学校门口。
“大喜,你妈说了,以后要回来的话提前发个消息说一声,记住没有?”
“记住了记住了。”金欢喜敷衍地摆摆手,没再看她的老父亲一眼,牵着付子衿就进了学校。
人还没走远,老父亲听见女儿哄人的声音,默默关上窗户,开着车走了。
……
回了学校,日常生活变得忙碌起来,原因很简单,上半学期的时间跨度是从9月到1月,而现在已经是十月中旬,由于11、12月有许多比赛、考试的原因,老师们都开始抓进度,力求在12月完成教学。
连着上了几天充实的课,房筠的辩论赛终于出了结果。
“为热烈庆祝小筠在本次辩论赛复赛中成功晋级,我们一起去一趟酒吧喝酒吧!”
被庆祝的本人从床上探出头:“我什么时候说了?”
费秋彤把她的床帘拉上,看向金欢喜和付子衿:“你们觉得呢?”
金欢喜数了数自己欠下的作业和没做的ppt,摇了摇头。
付子衿看了看自己邮箱里的合同、咨询,跟着摇了摇头。
房筠在床帘里张牙舞爪,终于从缝里挤出了脑袋:“秋彤,你的作业都写完了吗?”
费秋彤比了个叉:“你们不觉得最近学得很累吗?”这是一个方面,她主要还是好奇酒吧是什么样子。
累是真的,充实也是真的。
唐兰的数学课因为某种原因换了教室,现在在离宿舍很远的地方,每次上课她们四个人都会扫一辆单车,骑着车,迎着风,吵吵闹闹地从校园的树荫下穿过。
用费秋彤的话说,这简直就像是一部青春大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