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承受不住这种刺激,眼眸都泛起来红。
江恬“嗯”了一声,身体却凑得愈近,抵得祁蒲之的背贴上墙,已是退无可退。
她看着女人眼里的雾意,想到什么,往下轻碰了一下大腿,而后顿了顿。
“姐姐。”再开口,嗓音已经变得有些哑,“你好像很有感觉。”
竟然都已经流到
证据确凿,祁蒲之无可辩驳。
她白皙的耳根已经红透,偏头看向一旁的柜子,半晌才憋出一句:“你好烦”
分明是埋怨的话,却在女人婉转清丽、似嗔似羞的声音中酿成醉人的酒。
酒香缠绵着周身空气,在流动中发酵,轻易就使人头昏脑涨。
会使有序变成无序,涌动、碰撞、无休无止。
江恬直接抚着祁蒲之的脸颊再度亲上去。
急切地占有,贪婪地索取。
祁蒲之被亲得四肢发软,在难以抗拒的汹涌情意中寸步难行。
唇分时,她喘着气说:“骗子。”
“嗯?”江恬呼吸也不稳,对她突如其来的指控有些不明所以。
“明明是咸的。”祁蒲之唇瓣嗫喏了一下,似是有些犹疑,但最终还是把话说了出来。
方才接吻的时候,她被迫尝到那滋味,意识到是什么后便想推开江恬。
奈何这人抵得太紧。
江恬反应过来,当即眉梢微扬。
她好笑地说:“我说的“甜”是指我很喜欢,怎么能算骗你。”
顿了顿,她饱含深意地接着道:“祁老师自称见识广博,原来连那是咸的还是甜的都不知道么?”
“”祁蒲之一时失语。
没能找到什么好用的由头,于是她选择倒打一耙,状似审判:“看来见识广博的是你。”
“不广博。”江恬观赏女人暗含别扭的表情,“刚刚第一次尝而已。”
她向来不吝于向祁蒲之坦诚。
这句话后,祁蒲之眼睫不自在地轻扇,面上似是毫不在乎,心里却不受控制地涌上微妙的愉悦。
“只见识过你。”
年轻女人眼里满满当当地装着自己,像是再也容不下其他,“只想见识你。”
话语甜蜜如梦。
人类创造出复杂的语言,并狡猾地使用它编织谎言、营造梦境。
祁蒲之跌倒过很多次,于是知道大部分的美梦都是陷阱。如果某天品到甜意,比起感叹幸运,应该先起警觉。
她分明已经训练出了这种自我保护的本能。
此时却像是昏了头,在年轻女人饱含真挚情意的眼眸里,唇瓣微张,说出自己都难以置信的话:
“那么你现在还想见识什么?”
她说完这句话后,就忍不住轻轻咬住下唇,垂在身侧的手揪住了身上浴袍的布料,试图用那抹力度承载心头的紧张。
眼尾缭绕的绯色愈重。
在祁蒲之难得递出的纵容的机会里,江恬却没显出过分的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