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本来已经开始有小心思的人,不得不再次压制住了自己的野心。
肖却在这时,偏过头看向了撑着下巴的季闵屿,“你觉得呢?”
季闵屿随意地点了点头,“挺好的。”
肖看了他一眼,似乎知道了他的分心,“那就由你来领头吧。”
听到这句话,所有人差点坐不住了。
那么大的权利,交给季闵屿他们实在无法认同。
季闵屿也想拒绝,肖却抬起了手,让所有人静了下来,“有什么事找弗格森,今天就先到这里。”
此时夜色已深,城堡周围黑暗一片,偶尔还有一些鸟飞动的声响。
韦尔伯照常在车里等候,季闵屿和肖是最先离场的两个人。
在角落的乔休尔,目光落在了季闵屿身上,眼神深沉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察觉到他的视线,肖突然停下脚步,转过身看了过去。
被发现的乔休尔连忙移开视线。
季闵屿也停下了脚步,顺着看了过去,只看见乔休尔走进人群消失了。
“怎么了?”
肖嘴边噙着笑,意味深长地说道:“看来有些人不懂分寸。”
季闵屿挑了挑眉,知道他说的是乔休尔,但不明白具体说的是什么。
肖只是笑而不语。
既然有人不懂,他会让人好好教一教的。
血族弃子
季闵屿和肖没有再久留,直接上了车便离开了。
这个时候瑟尔斯和乔休尔才从大厅里走了出来,望着那辆车越行越远,直到驶入黑暗中,再也看不清。
这场宴会也该散了,瑟尔斯回头望了一眼大厅,里面的人三三两两站在一起,交换着眼神,不知道心里怎么想的这件事。
但是瑟尔斯知道回去之后,自己的名讳少不了在这些人的口中谈起。
季闵屿是从他那里出来的,叛逃的消息也是从他口中传出来的,现在季闵屿摇身一变,成了肖身边极为重视的人,最后成为笑柄的也只有瑟尔斯家族而已。
瑟尔斯暗暗吸了一口气,神色不改,将所有的声音抛在了身后,带着乔休尔体面地离开。
在车里,乔休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父亲,就这么放任他离开吗?”
就算一直处于在边缘地带,季闵屿好歹在瑟尔斯留过数年,知道的东西不会少,现在到了肖的身边,不是什么好事。
瑟尔斯望着窗外黑暗的天空,面上不露情绪,“不用担心,乔休尔,我自有打算。”
给他服用的那些东西,不会让他好过。
不过他算过时间,其实在之前一段时间症状应该就已经开始出现了,今天见面瑟尔斯并没有发现季闵屿身体有什么异常,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