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纪砚执乐道:你在台上反省那么久,还没够啊。
他伸出手指,想戳宋惊枭微微鼓起的香腮,可尚未碰上,手指便猛地一痛!
嘶
纪砚执一看是被褚白茶给撅掰的,讪讪一笑:白茶,你下手也太狠了!我可没调戏他!
褚白茶不置一词,脱离队列。
尔后扶住宋惊枭的肩膀,将他推到自个儿前头站着。
护食似的,嗓音低沉着警告纪砚执:不准再勾他讲话。
纪砚执耸耸肩,用气音回他:好叭。
宋惊枭却未听清,当褚白茶此言是在告诫他不许勾纪砚执,遂忙不迭转头申冤道:我向来坚守男德,对红男绿女一概敬而远之。
旋即他乜斜纪砚执一眼:更何况,我眼光还没差到要勾搭他!
纪砚执闻言霎时脸黑得彻底,但没心情去纠正他的错误理解:我堂堂校草,怎么到你这就变得这么不堪?
没品味的小东西。
而话一出口,宋惊枭也略有后悔。
说的这般绝,褚白茶若是也听进去看上纪砚执纯属眼光差,那岂不是给他拉郎配这条道上挖了个大坑!?
那我撤回,行了吧。
宋惊枭赶忙改口道:是我配不上您堂堂校草。
纪砚执被自己的话打脸,不由语塞,十分怄火。
他深吸一口气,神色几变,暗暗攥紧手心,免得想要去蹂-躏这小混蛋的脸蛋。
而二人你来我往的斗嘴,却教褚白茶胸腔犹如拨开云雾,无端敞亮起来。
他不吝夸奖道:你方才那段演讲,很不错。
嗐,也就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宋惊枭谦虚道:其实是检讨来着。
褚白茶失笑,提醒道:你这几天不要外出,医院那边我替你照看。
怕我被打?宋惊枭道出真相,却半点不惧: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自打我揍趴那些权势滔天的a1pha起,就已经处在风口浪尖上了。
他笑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那出校门叫上我。
宋惊枭一听,倏地想起来件事,便主动打开光脑:先加个好友吧,方便联系。
褚白茶微微颔,可还未动作,纪砚执就先拈酸吃醋道:大家都是好朋友,只加他,不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