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烟瘾特别大,身上的旱烟味隔老远都闻得到,上次来家里,项海澜被熏得连打两个喷嚏。
抽烟抽得凶,手指和牙齿都染黄了,把身上的仙气也熏跑了。你说说,谁家仙人会是个大烟鬼?
老白以前当出马仙收入高,挑风水宝地起了大房子,宝地位置有些偏,没人现,适合项海澜搞贿赂。
她递给白老七一根自己卷的烟卷,白老七挑眉接过,放鼻子底下闻了闻,眼睛立即亮了,赞道:“好烟!”
那当然,特地拆了一包红塔山给你卷的。
原本她只想把过滤嘴剪下来,但香烟纸太高端容易露馅,索性把烟打散,去县城又弄了些不要票的旱烟,混在一起,自制了几根拿来给大仙。
“说吧,找我有啥事?”白老七从兜里摸出火柴,等不及把项海澜送的烟点着,狠狠吸了一口,够劲!
“七叔,帮我个忙,这种烟我可以管你一个月,一天一根的量哈。”要让白老七放开了抽,一天两包都不够,她可供不起。
“到底什么事?”白老七一口下去,烟卷直接少了一半。
“小事,如果我爸找你……”
白老七听项海澜说完,竖起一巴掌,“五十根,少了不干。”
“成交。”
一夜过后,早起的王春花和项大诚没看到项海澜在外屋忙碌的身影,女儿孝顺,心疼他们上工辛苦,每天都早早起床,忙乎早饭,除了前段时间病没起来。
病?
王春花脸吓白了,不会是又病了吧。
推开西屋的门,果不其然见女儿一动不动躺在炕上,小脸煞白,满脸虚汗。
喊老伴去东屋看钟点,她掐住女儿手腕数心跳,明显不是正常人的心跳度。
“这可咋整?”家有病人最怕这种反反复复,先给人希望,然后再来一次重击。
别说王春花,连项大诚都怕了。
“爸,妈,”项海澜虚弱地开口,“其实我前些天瞒着没跟你们说,我这病之所以能好是因为金熠那天来咱家送人参,一看到他,我心率就恢复正常了。”
项大诚和王春花,以及从隔壁跑过来的项海河两口子都惊住了,咋这么邪乎?
好像还真对上了,项家人对好吃的记得格外清楚,金知青来了之后,海澜中午就能做洋柿子鸡蛋炒面了。
“我一开始只是怀疑,就没告诉你们,但是隔了一天半,心脏就又出毛病了,于是抱着试试看地想法去山上找了金知青,一看到他,我就又变成了正常人。”
项海河眼睛瞪得像铜铃:“这是拥护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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