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这个样子,霍以勋眸底闪过一抹杀意。
也是他今天刚好被他碰上了,若不然此时摆弄她的恐怕就另有其人了。
这么一想,他忽然觉得胸口点不舒服。
确定人已经睡熟之后,霍以勋才走出帐篷。
折腾大半个晚上,他也有点累了。
当霍少钦生无可恋的回到自己的帐篷时,看见刚洗漱完的霍以勋,整个就一瞳孔地震。
他用力都甩了甩头,确定自己没有眼花,再看看帐篷内的双人居住格式,他才敢肯定自己没有走错。
不是,这位活阎王又要闹哪出啊?
啊啊啊啊啊!
真没法活了!
他刚想发癫,霍以勋就一道冷眼看了过来:“今晚你打地铺吧。”
霍少钦:“……”
你可真是我亲哥啊,自己有床不睡,非得来睡我的床?!
霍少钦一怒之下怒了一下,最后还是乖乖打起了地铺。
随着时间段流逝,清晨的太阳缓缓升起,透过帘子洒金帐篷内,落在姜时宜的脸上。
她用手遮住眼睛,微微眯起,试图驱赶晨光的刺眼。
下一瞬,她想到了什么,猛的坐起身。
当看见眼前的一切后,她松了口气,随即脑海中不断闪过昨夜的片段,她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
昨晚上,她可是拼尽全力逃过来的。
不等她多想,那个高大冷峻的男人就端着一碗稀饭和两个包子进来了。
他瞥了一眼姜时宜:“吃早饭。”
姜时宜撇了撇嘴,她向来有洁癖,没洗漱之前,坚决不吃任何东西。
但她很识趣,只能硬着头皮和那顿早餐拼了。
姜时宜从那张折叠床上下来,一双洁白修长的双腿,勾勒得短袖下的腰臀玲珑曼妙,弧度诱人,那张清冷的面颊上,满是脆弱又绮靡的绯红。
纵然是霍以勋这种不近女色的活阎王,也被眼前这令人血脉偾张的一幕勾得蜷缩了一下手指。
姜时宜却没感觉自己这么穿有任何不妥,她身高只有165,霍以勋的衣服套在她身上,和穿短裙没有什么区别,甚至比后世那些超短裙还要长一些。
她喝了一口稀饭,接着问道:“昨晚那人抓住了吗?”
霍以勋“嗯”了一声:“暂时有人看着,等镇上的警察到了,就可以审讯了。”
霍以勋这个人做什么都喜欢按照章程来,不然他也不可能等到现在还没找陈宏博谈话。
“你昨晚上为什么没参加联谊舞会?”
“你知不知道,我昨晚上等了你多久?”
霍以勋眼眸一眯,刚要开口,她又说:“为了等你,我整整拒绝了二十五位年轻帅气的军官请我跳舞。”
霍以勋冷哼一声:“所以最后被人给盯上了?”
姜时宜:“……”
她悄悄看霍以勋一眼,那双漆黑的眼眸在晨曦微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冰冷严厉,与外面露进来的阳光仿佛冰火两重天,清冷的禁欲感很蛊惑人。
姜时宜眨了眨眼:“我只是不小心在阴沟里翻了船,再说了,不还有你吗……”
她说着,笑吟吟往他面前凑近了一些,一股淡淡清甜的气息随着她的靠近拂过他鼻尖。
霍以勋将她的那抹狡猇尽收眼底。
他身材高大挺拔,垂眼看过去,能看见女人只穿着一件军绿色的短袖,下半身露出大半段雪白肌肤,仅仅只有一掌宽距离的衣长,根本遮不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