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素颜微微睁开眼睛,眼中带着一抹得意的笑:“李将军,你现在总不会拒绝奴家了吧?要了奴家的身子,日后可要对奴家负责啊。”
李光弼愣住了,脑海中一片空白。
瞬间,他意识到自己做了无法挽回的事情。
可是他做不到对眼前的女子不管不顾,他们衣衫上斑驳的血迹,代表着他昨夜夺取了这个女人的贞洁。
“光弼——光弼——”
李瑁此时也醒了酒,现李光弼从昨晚就不见人影,前来寻找。
看到这一场面,李瑁先是愣住,紧接着勃然大怒。
“李光弼,你怎么就管不住自己,在采月有孕期间如此迫不及待地做下这种事情?你若是寻常纳妾也好,养外室也罢,可你却是在子仪的婚礼上,和新娘的亲戚……你!”饶是李瑁再怎么思想开放,也理解不了李光弼的疯狂行为。
李光弼满脸愧疚,低声道:“殿下,我知道错了,我一时糊涂,只是采月那边,她怕是不会原谅我了……”
“你……你……唉!”李瑁知道,一个巴掌拍不响,李光弼昨天醉成那样,只怕也是让王素颜钻了空子。
他最后深吸一口气,无奈地道:“事情既然已经生,本王只好做主让你纳王素颜为妾。不过这件事必须如实告诉采月,否则你们之间的信任将荡然无存。”
江采月有着身孕,不能出任何差错。
李瑁想了想,决定还是请王小云出山劝她。
王小云是郭子仪的新婚妻子,说话总归是有些分量的。
待得当日下午,李光弼回到家中。
江采月早已知道了一切,看到李光弼的眼神充满冷漠。
李光弼想着李瑁之前的叮嘱,吞吞吐吐地坦白了一切。
听到李光弼亲口说出这些话,江采月的眼泪不禁夺眶而出。她转身背对着李光弼,冷冷地说:“从今以后,不要再来见我了。”
无论李光弼如何道歉和解释,江采月都始终不愿再看他一眼。
由于郭子仪成亲比较晚,自然没有之前李光弼那样没羞没臊的夫妻生活,洞房夜过后的第三天,他们就该启程回灵州了。
临行前,郭子仪特意安慰李光弼:“别担心,日子久了,采月会慢慢原谅你的。”
李光弼默默点头,心情无比沉重。
他明白,以采月的性格,想要让她原谅自己比登天还难。自己只能从此以后不再理会王素颜,让采月看到自己的真诚,等明年从灵州回来,再好好地补偿采月。
二人一行,轻车快马,踏上了前往灵州的路。
李瑁没有和他们一起,他在长安城中还有要紧事做。
送走了郭子仪和李光弼后,李瑁再次来到了李林甫府上。
李林甫看到李瑁,似乎是有些不满,嘀嘀咕咕地道:“殿下,自从你上次来警告过老臣以后,老臣便再也没敢对韦坚下手,殿下可要相信老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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