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房门,姜离折返回来。
她指尖勾住衣带,轻轻一扯,散落一地的衣服。
鹤清词身上淡淡的沉香味是姜离最喜欢的,此刻闻着,便觉舒心。
姜离卷起他的一缕丝缠绕在指尖把玩着:“我们战决。”
男人动作一顿,原本清澈的眸子竟在此刻染上了几分薄怒:“夫妻之事,于妻主而言,难道只是为了完成任务?”
听着这突然委屈的声音,姜离一怔,还没出口反驳,便听鹤清词道。
“臣侍一直以为,这应是我与妻主之间情到浓时的交融,是灵魂与身心的契合,怎的在妻主心中,竟如此敷衍?臣侍一腔深情,莫非在妻主看来,就如此不值一提?妻主如此态度,当真叫臣侍身心寒至极。”
姜离:“……”
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姜离翻身而去,稳稳当当的钳制住鹤清词的手。
她坐在他的腰上,俯身与他呼吸交融。
“夜已深,今日礼仪繁琐,我是怕你累着了,可你若是不累,那便多来几次吧。”
鹤清词伸手握住姜离的腰,一只手熟练的解开她后腰处的带子。
将那块轻薄的布料扔出床榻,“妻主……”
这一夜,姜离却是一反常态,攥紧了男人的双手,不容他半分抗拒。
鹤清词似乎有些累了。
姜离却游刃有余,不给他逃离的机会,无形中都是压迫性的强制。
鹤清词望着姜离,胸口微微起伏着,坐在他腰上的人似乎是褪去了素来冷淡自持,那狭长的凤眸睨来时,只叫人呼吸都更艰难了。
鹤清词扶住她腰的两侧,素来清澈的嗓音都染上了一层暧昧的喑哑。
“臣侍……知晓妻主心意了。”
……
夜色暗沉,头顶一轮明月清辉洒下,投出一道斑驳的人影。
水池里,牧兰渊被冻得瑟瑟抖,又不可能就这样起身。
池衡也一去不返。
他只觉得骨头都在隐隐作痛,紧紧的闭着眼睛,唇瓣冷的直打哆嗦。
他实在是没有想到那姜姒竟会一去不复返,她难道不想要这东西了吗?
……
姜离醒来的时候已然天光乍破。
她第一时间便去了关押池衡的房间。
昨夜,她命夏棠带人将他捆了回来。
此刻,池衡被捆在房间里,一见到姜离他便要冲上来,眉宇间满是戾气:“你昨夜可去给我家主子送衣服了?”
侍从搬来了椅子,姜离慵懒落座,一手撑在脑侧疲惫的揉着眉心,“他身为你东夷王子,不缺本宫手上的一件衣服吧?自有人给他送去。”
池衡瞳孔一缩,不可置信的看着姜离。
王子的身份只有他知晓,旁人无从得知……
想到自家主子可能在水里泡了一夜,池衡一双眼睛格外的猩红,他激动的就要崩开困住他的锁链。
瞧着他这模样,姜离好看的眉头轻蹙,终于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之处。
“莫非……没有?”
池衡当即跪了下来,“求太女殿下去救我家主子!”
姜离看了池衡半晌,最终还是起身走了出去。
清晨,阳光逐渐升起,牧兰渊警惕的望着四周,现在这里不比夜晚,随时都可能来人。
就在这时,一阵细微的脚步声传来,他甚至还听见了樵人说话的声音。
他眼底浮现出冷厉的杀意,只要有人现他,定叫她们有去无回。
“牧兰渊。”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忽然在头顶响起,还不等他反应,一只手便迅的将他拽出了冰凉的池水。
随即,一件柔软的衣袍便披在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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