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潮生在圆桌的主位坐下,理了理自己腰上挂着的玉佩丝绦,才缓缓道:“谢公子这次前来,想必是已经有了计划。说来听听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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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说,作者对米虫生活还是充满期待的啦……
花潮生:我不曾小过
何风:?
作者:是啊,就算你的身形缩小了但是你的贼心还有那啥可是从没小过呢是吧哈哈哈哈
花潮生:(慢慢转过来对作者温柔一笑)你说什么?
作者:嗯咳,啥也没说啊儿子。那啥,你家那么大让我也住住?
花潮生:不要
时空局打工第二天(15)
只是他这狂傲的姿态刚摆出来,何风就在他身边坐下了。
花潮生默默将踩在凳子边缘的左脚放了下去,端正了一下坐姿,轻咳一声:“请。”
谢容微笑起来,觉得这副场景实在是有趣得紧,但心里也知道什么事更重要,于是直切主题道:“计划谈不上,我先和大家说一说我目前掌握的信息有哪些吧。”
“这些人好似是突然从江湖上出现的,他们的共同点是都信奉一个叫‘黄衣之王’的神。”谢容道,“他们中的高层会在身上纹上图案表示对那神的彻底拜服。而且他们非常喜欢将活人作为祭品献给神,尤其是人的大脑。”
纪苍术露出厌恶的表情:“这些恶心的邪·教·徒。”
“他们确实有些诡谲的手段,像之前那种闻了就会让人发狂的烟雾,就连身为鬼医弟子的何公子都没法解除,一旦中招就是死路一条。”
“我确实也听说了有这样一种毒,但是因为家中有事,武林大会那天我并不在场,不知可否告知我中了那毒的表现?”那个新加入的年轻人问。
裴渊为他解释道:“中毒的人会失去理智,像猛兽一样追着活人扑咬,而活人被咬哪怕一口,就会也变成那种状态。不过更多的是被那些中毒人生生吃尽血肉的。”
年轻人听得脸色苍白:“世上还有如此奇毒?”
“那应该不是毒,”何风说,“是毒的话,我的药水一定可以解的。”
“对,那……甚至有点像传说里的巫蛊之术,烟雾其实只是一种扩散影响的媒介,”纪苍术说,“我研究了当时城中还未燃尽的火堆,里面放的那些东西顶多能对人起到一定的致幻效果,并不会让人变异成那种怪物。”
“所以你当时燃起的香?”
纪苍术干脆道:“就是让人神智保持清醒的。”
99突然道:“宿主,这个名号我好像听过,所以刚刚去时空局的资料库里查阅了一下,那好像是个靠精神污染来播撒信仰的神。”
应该是冲着宿主来的,就跟上个世界一样。
可惜这话它说不出来。
何风问它:“那是不是只要有人相信某个东西能够解除这种状态,那东西就真的会成为‘解药’?”
99说:“按理是这样。但是这样的人一般意志都极其坚定,他们很可能一开始就不会受到精神污染的影响。”
何风想了想:“那如果有人在他们的面前成功做到了呢?”
“那应该是可以的。”99回答完才感觉不妙,“宿主,你不会打算??”
“不会的,我答应了99要爱惜自己。”
“巫蛊之术早已失传,当今江湖,恐怕没人知道这东西的应对方法。”李胄的脸色也变得沉重起来。
纪苍术安慰道:“他们有这种大杀器,却还要费劲心机地来暗算害人,可见这招数他们还未完全掌控,我们并非全无胜算。”
桌上的气氛还是有些凝滞。
“我应该能够研究出破解他们术式的方法。”
一时间,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何风身上。
何风被他们看着,一时间也有点紧张,但还是十分坚定地重复了一遍:“我对这些东西略有了解,我来研究破解他们术式的方法。”
谢容深深凝望着他,站起身来,对他行了一礼:“何公子,我该对你道歉。”
何风不明所以,赶紧也站了起来:“应该是我对你道歉才对……你之前一直想要帮我,我却故意为难你,把你气走了。”
谢容笑道:“何公子冰雪聪明,那时想必是看出了我在怀疑你,所以才故意那样说的,怎么会是公子的错呢?”
他说完,叹息道:“谢某一向自诩立身正直,从不用偏颇的眼光看待他人。但看你一直坚持要与中了毒的花教主一道时,心里也曾怪过你,认为你要么就是太迟钝,要么就是太趋利。谢某大错特错!”
何风听他这样说,反而笑了:“谢公子错就错在太聪明,想得太多,心又那么软,人也太正直。除了这些之外,我倒是看不出还有什么错了。你能这样时时反思自身,却确是十分优秀的品格。这样‘对不起’之类的话,今后就不必再说了。”
一直冷眼旁观的花潮生突然坐立难安起来,好似他那把舒适柔软的椅子上突然长出了尖刺。
“魔教会倾举教之力助你完成研究的。”他支吾半天,最后吐出这样一句。
“除了我的研究之外,你不还要配合谢公子他们一同在江湖中暗中调查吗?”何风反问道。
“嗯,你说的对……”
曲梦的视线在他们之间来回了数次,突然道:“我有个主意。”
“敌人隐在暗处,我们的同盟如今也不该暴露,否则将会落于下风。不如…………”
正在花厅外较远处扫洒的侍从突然听见里面传来一声怒喝,接着便是几声巨响,还没等他去通知其他人,几个身影就撞破了雕着花的木门,在房顶上快速地交起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