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东城因为他的触碰轻轻一抖。
游子意凝视着他的眼睛:“是不是想听我爱你爱得发疯,离开你一天都受不了?”
他说出“爱”这个字眼,谢东城的瞳孔一下收紧。
游子意的手指停在了他的领口,手掌轻轻贴在他的胸前。
谢东城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心跳声透过骨骼传递到了游子意的掌心,一下比一下更剧烈。
那颗心脏像是快要冲破胸膛的肌肉和皮肤,活生生、血淋淋地端到游子意的面前。
“嗯?是想听这个理由吗?”游子意又问了一遍。
车窗外嘈杂的雨声还没停,车里却一片安静。
谢东城无法抵抗地一直看着他的嘴唇,连点头应和都忘记。下一秒,他抬起右手覆住了游子意的手背,越过中控靠近他的脸,用力地吻住了他微微扬起的嘴唇。
接吻的间隙,他呼吸沉重地回答:“是。我就是想听这个理由。”
他希望他在游子意的心里有个坚不可摧的位置,他渴望游子意无法自拔地爱着自己。他不想游子意再次离开自己,跟任何人去任何地方。
这种奇怪的、执拗的强占欲,让他无法做出任何理智的判断。
不知道是谁先放下了后排的座椅,两人浑身湿透,纠缠在狭小的空间里。
雨水砸向了车窗,一阵接一阵,玻璃上一股股的水流往下飞速流淌,模糊了车内的视野。即便有人从车前经过,也无法看到车里正在发生着什么。
谢东城的上衣被揉皱了,丢在了车厢的角落。游子意的衬衣扣子被扯掉了两颗,消失在后排的地垫下。两人的皮肤相贴,原本冰冷湿透的身体,因为空间的挤压,竟开始变得火热。
停车库远离楼栋,外面又是大雨,四下无人。只有雨棚下偶尔传来野猫尖利的叫声。盛夏燥热的天气突然迎来了这场暴雨,似乎连野猫也压制不住体内的躁动。
谢东城的手指牢牢箍住了游子意的腰,大腿死死钳制住了他的身体,似乎生怕他再次逃跑。
游子意感觉到他压制的力量,反咬了一口他的手腕:“你疯啦?”
谢东城摇摇头,不说话,却更加用力地收紧手臂。
然后他低下头,在游子意的耳侧说了一句话。
游子意一开始并没有完全听清:“你说什么?”
谢东城又重复了一遍。
瞬间,游子意眼底闪过一道寒光:“不可以,你疯了。”
雨一直下到了后半夜。谢东城并没有询问游子意的意见,而是身体力行地贯彻了他在他耳侧说的那句话。
游子意的腰腹被他折腾得酸软无力,皮肤上布满了指腹留下的红印。
雨水像是汹涌的浪潮,一阵接一阵。狂风之中,粉色的蔷薇上下摇曳,花池里的雨水一股股地向外涌出。
最后,谢东城像是匹饱餐一顿的狼犬,伏在游子意肩头。
游子意只恨自己没有一口尖牙,不然一定抬头将他的脖子咬断。
第二件事
“给我出去。”游子意用仅剩的力气拽开谢东城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