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克登眼睛扫都不扫那几张银票,兀自说道:“我们富察家在京里算不得什么,岂能劳你这堂堂闽浙总督亲自登门?”
刘兆麟都快哭了,知道今天不解释清楚,算是把人得罪死了。
忙转回身,从书房得暗阁里取出一封早已写好的拜帖,放在桌上。
“穆兄,你就不要再拿我逗闷子了,你看这拜帖,总不会是我现写得吧。”
穆克登满脸堆笑,将拜帖和银票收进袖筒里,拱手道:“刘大人有心了,我替父亲谢过刘大人。”
说完,这才一脸正色,对刘兆麟说道:“既然是自家人,我就不说见外得话了。”
“上面那位若是听到那人找他麻烦,怕是连觉都睡不安稳,要连夜搬家。”
刘兆麟脸都绿了,却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真的这么厉害?”
穆克登叹了一口气,
“一身武艺,天下难逢对手,可以一当百,真正得万人敌;
轻功还了得,就没有能挡住他的高墙;
出手狠辣,睚眦必报,屠人满门之事也做得出,行踪飘忽不定,行事风格诡异,根本无从捉摸。
最可怕的是,世人都不知,这人不单不要命,还不要脸的厉害。”
听完穆克登的话,刘兆麟沉默片刻,颓然道:“看看王家父子的下场,我岂会不知?”
“就依穆兄的办法了,我愿意拿出一百五十万两,买个平安。”
穆克登笑了,拍了拍刘兆麟的肩膀,说道:“能屈能伸,方为大丈夫也!
刘大人日后前途不可限量,今后还要多多照顾小弟啊!”
……
福州
赵凡天站在福州城下,一脸惆怅,对怀里的小狐狸说道:“你说人生最悲哀的是什么?”
“就是终于约到心仪的女孩,房都开了,药也吃了,她却对你说,我来了!”
大猫一听这话,忙凑上前,问道:“来什么了?”
赵凡天正气不顺,一巴掌抽了过去,骂道:“来精神了,想撸猫!”
大猫挨了一巴掌,脑子里却在琢磨。
“赵大爷犯什么病了,咋下了船就一直唉声叹气,连自己买个糖葫芦,都被他骂败家子,难道是钱被偷了?”
别说,赵凡天这会儿心情比钱被偷了还难受,百万巨资,他偷也偷不来啊!
小柳儿见赵凡天气不顺,小心翼翼的问道:“赵大爷,我们还是住悦来客栈?”
“要不要我先去打听一下,福州城里,最大的悦来客栈在哪里,省的走冤枉路。”
谁知赵凡天眼睛一瞪,“住什么客栈!”
“钱是省出来的,我们都穷成什么样子了,还能挥霍无度吗?”
“在城外找个破庙凑合一宿,不进城了,也省得再花钱!”
不知这位平日里大手大脚惯了的赵大爷抽哪门子风,众人也只好跟着他在城外瞎溜达,找破庙露宿。
别说,还真找到了一座无人祭拜的破庙,还是个狐仙祠。
南方信奉狐仙的人不多,能碰到一座狐仙庙也是件异事,刚进门,却见庙里供奉的狐仙神像眼睛放光,接着,香案上竟出现了一只小狐狸。
那只黑色的小狐狸一见赵凡天,便开口说道:“赵大爷,你真让我们好找啊,这是别人给你寄得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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