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进入内院客厅,四人相对而坐,谷鱼介绍洪四叔,与左玄认识,二人起身重新礼过。
陈子航与方月,端着茶水入内,给四人倒上茶水,方才退出客厅。
谷鱼见左玄饮完茶水,轻轻放下茶杯,便轻声问道:“不知左大人此来,所为何事?”
左玄小心翼翼,从其怀中,取出一封,带有红印章的书信,小声说道:“这是不老书院,让在下所带书信,指名谷鱼亲启,所为何事,在下也不知?”
“不老书院!”陆臣惊的叫出声来。
“左大人,确定不会弄错,我们并不认识不老书院,其中任何人啊?”洪四叔也是一惊,有些不敢相信,连忙问道。
“鄙人不敢弄错,确实是不老书院所托!”左玄有些荣幸般,再次确认道。
“我也不认识什么书院中人,不老书院很有名吗?”谷鱼已经起身,双手接过左玄手中书信,一脸疑惑问道。
左玄见谷鱼满脸疑惑,所说并非作假,左玄也有些疑惑,不知不老书院,是何意思,左玄也不方便问,谷鱼拿着书信,已坐回原位?
陆臣见大家都疑惑,一脸好奇看向谷鱼,便主动提道:“要不你打开看看,不就明白了吗?”
“你打开吧!”洪四叔虽惊不老书院,所托左玄送信之事,但也想知道,信中所为何事?
谷鱼左手拿着书信,右手准备拆开,却怎么也拆不开,手撕书信也撕不开,好像有什么封印着,同时感知到书信之上,有灵气波动。
突然好像明白般,谷鱼暗自运功,右手掌按在红印章处,输入真元。
稍过片刻,红印章突然消失不见,书信封口自动翘起,谷鱼伸出食指与中指,夹出折叠信件,展开细看。
“信中写了什么?”稍过片刻,陆臣好奇询问道。
“说是收我为不老书院,内院学生,巧月底前,须入书院报到,真是奇怪,我也并未申请报名不老书院啊?”谷鱼一边回答陆臣,一边更加疑惑,轻声自语道。
“什么,收你为内院学生?”这次反而是左玄一惊,突然从座椅上站起,不敢相信般问道。
“是啊……信上是这么写的,这有什么不对吗?”谷鱼见左玄,突然不淡定,感觉有些奇怪。
“你真没看错?”此时洪四叔,激动的有些微颤,同样不敢相信,一脸欣喜同时,又一脸不确定,连忙问道。
“谷鱼你再看看,别看错了!”陆臣同样不敢相信,让谷鱼再看一遍。
谷鱼只好又看一遍,拿着信纸说道:“没有错,要不你们自己看看吧!”
谷鱼上前将信件,先递与洪四叔,洪四叔接过,陆臣与左玄,立马上前,三位老男人,伸头凑在一起,死死盯着信件。
洪四叔双手更加颤抖,紧捏信纸,仍是一脸不敢相信,脑中一片空白。
直至一刻钟后,三人方才抬头,互相看看对方,确认并未看错,方才各自坐回原位。
“这可是燕国头等大事,也可以称为,震惊整个燕云大陆之事!”左玄虽坐回椅子上,但仍是激动不已说道。
“哈哈……,我们牧边城,竟然出了一位,不老书院内院学生,而且还是谷鱼!”陆臣同样激动不已,仿如亲生儿子,被不老书院内院,收为学生一般。
“大哥大嫂,你们看到了吗?小鱼成为不老书院学生了,哈哈……哈哈……!”洪四叔望着屋顶,好似看着天上,喃喃自语,高兴地流下眼泪。
谷鱼见三人,激动成这样,也意识到不老书院,肯定不一般,想成为书院学生,肯定很难,自己莫名其妙,便成为书院学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左大人,麻烦问一下,成为不老书院学生,很难吗?”谷鱼见洪四叔与陆臣,还在激动中,情绪明显有些不稳定,便转头去问,已经接受事实的左玄。
“不老书院成立,迄今多久,世间只有老院长可知,至于老院长寿龄,已有一千多岁,老院长姓古名昊,当今飘渺宗宗主,便是老院长记名学生,当今圣上,只是书院挂名学生,北晋国皇帝纳兰明容,也只是交流学生,等你进入书院,自会了解更多。”左玄简单讲解一番。
左玄虽只是简单讲解,却也将谷鱼震惊到,连忙赞叹道:“原来不老书院,竟如此传奇!”
从激动之中,慢慢平静过来的洪四叔,正好接话道:“不老书院,是世人梦寐以求,求学之处,学生之中,出过大宗师、大儒、大元帅、乐师、炼丹师、炼器师,等等各类宗师!”
“被不老书院挑中的学生,必是世间奇才,书院内院,许多年来,再未挑选过学生,你一定要珍惜才是!”从激动中缓过神来的陆臣,仍是非常高兴,出声嘱咐谷鱼。
“恭喜谷公子,此次出行,也未带贵重物品,这是左家身份玉牌,当是贺礼,谷公子若有所需,我们左家,当竭尽全力帮助,还望谷公子收下!”左玄已从腰间,摘下一块玉牌,走至谷鱼身前,双手递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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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鱼见左玄走来,早已站起身形,以礼相待,连忙拒绝道:“左大人不必客气,送信至此,已是不胜感激,怎好再收玉牌!”
“此次送信,也是冥冥之中缘分,若不嫌弃,还请收下此玉牌,我也好托大,称你一声贤侄!”左玄再次轻声说道。
谷鱼转头看向洪四叔,洪四叔与陆臣,快相望之后,洪四叔转头,对谷鱼点点头,谷鱼方才双手接过玉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