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他们在……
心脏像是被千万根针扎一样细细密密的疼痛,不剧烈,却折磨的人生不如死。
江月晚苍白着脸,踉跄着回了房。
关上房门,她背靠着门滑落在地,眼泪模糊了双眼。
明明已经隔绝了声音,可那暧昧的喘息却如同附骨之疽在她耳边挥之不去。
她拿出昨天收拾好的那个盒子,把和言怀瑾的合照拿出来,一张张的撕成碎片。
她和言怀瑾终究是回不到过去。
眼皮越来越重,江月晚靠在床边,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梦见自己十八岁那年,和言怀瑾站在大乘寺前的情人树下,她曾偷偷许下希望和言怀瑾一生相守的誓言。
紧接着场景一变,她眼睁睁的看着言怀瑾和江月晚紧紧拥抱着,两人在床上抵死缠绵。
粗喘和娇吟交织,江月晚猛地睁开眼。
天已经蒙蒙亮,她还坐在床边的地上,浑身发软。
江月晚探了探自己的额头,一片滚烫,后知后觉自己这是发烧了。
她刚找到退烧药吃下,***就突然响起。
是外交部王主任打来的电话,江月晚赶忙接起。
“月晚,上周的那份文件你送过来一下。”
“好的,王主任,我马上送过来。”
江月晚挂断电话,当即拿着文件就准备出门去外交部。
正好在楼梯口撞上刚从房间出来的言怀瑾。
她的视线瞥过言怀瑾衣领下若隐若现的红痕,哑声开口:“小叔。”
言怀瑾应了声,他视线落在她手上的文件上,问了句:“要出去?”
江月晚点点头,低着头想从他身边走过,眼前却忽然有一瞬的发黑,差点栽下楼。
是言怀瑾第一时间拉住她的手,惯性让她跌进了他的怀里。
熟悉的温度与气息让江月晚一愣,忍不住鼻子发酸,红了眼。
自从她四年前胆大妄为的表白之后,她再没和言怀瑾靠的这么近过。
言怀瑾眸光微动,他抬起手伸向她的头顶……
“小叔……”江月晚下意识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