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挽冷笑一声,自然也知晓那婆子是邹雨彤院中的人,只是她不曾知道,邹雨彤院中的人何时有这样大的权力,能够随意打杀佣人了。
“哦?温府打骂下人,外人是管不得了?”温挽反问。
婆子昂着头,一副傲慢的样子:“那是自然。”
“那我这个温家的大小姐,是否又管得呢?”温挽又问。
而那婆子想也没想便开了口:“我们温家大小姐,雨彤小姐自然能管的。”
“雨彤?”温挽疑问。
萍儿见事情不对,上前拽了拽婆子的衣裳,呵斥道:“站在你面前的,可是温挽小姐,仔细你这张嘴。”
得了萍儿提示,那婆子才反应过来,仔细瞧了好些眼,才现眼前之人与逝去的先夫人十分相似。
而她也是府里的老人了,自然是见过先夫人的,只是她不知道,被送去茶庄十余年的温挽小姐居然回来了。
那婆子立马鞠躬道歉:“原是温挽小姐,是老奴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温挽小姐,还请小姐莫要责怪。”
温挽冷笑一声:“我十余年不回家,竟不知我的位置何时被旁人占了去?”
那婆子惶恐,连带着萍儿也有些不安。
“大小姐,是老奴一时嘴快,还请大小姐莫要责怪。”
老婆子连忙道歉,可语气却带了些阴阳怪气。
而温婉根本不打算放过她,眼疾手快的抢过了她手中的鸡毛掸子,泄般的抽了她好几下,疼的那婆子直咧咧。
“大小姐饶命,大小姐饶命。”婆子直喊。
待泄了愤,温挽才作罢的丢了鸡毛掸子。
“再让我撞见你打罚佣人,就将你交去警察司。”
她语气冷冷,另本在心里轻怠她的萍儿一时间也被她的气场镇住。
“老奴不敢,老奴不敢。”那婆子佝偻着身子求饶,心里却将温挽骂了个遍,毕竟她的雨彤小姐才是温家的大小姐。
温挽没理她,转头来到方才被打的佣人面前,问:“你还好吗?”
对方没说话,只抿着唇,摇了摇头。
这个佣人,温挽是记得的,前世自己被罚跪在大厅,那日下着大雨,她险些昏倒时,是那个佣人扶住了自己,给自己撑伞,还送了些吃食。
也正是因为这个佣人帮了自己,她也遭受到了邹雨彤的虐待。
等后来,温挽嫁与霍驹行,又成了督军夫人想回温家接回她时,却现这个佣人早已不见了踪影。
她也时常感叹,有缘无份。
而如今,既然萍儿不忠心,她何不换一个品行端正的人在自己身旁呢?
“你叫什么名字?”温挽还遗憾,前世的自己连对方名字都忘了问。
“芦苇。”对方答。
温挽点点头,同那婆子开口:“这个佣人,我要了。”
那婆子见状立马阻止:“小姐,这是雨彤小姐院中的人。”
她说这话时,语气里有隐隐的不屑。
“哦?你们雨彤小姐院里的人,我就要不得了?”
温挽又问,眼睛斜睨着她,眼看就要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