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霜戈的耳朵是往后靠的,耳垂圆润,捏起来肉肉的。
“我爹就不行了,他急躁的很,但我不怕他。”
卫霜戈动了动脑袋:“有点痒,我爹凶我,我就去跟我娘哭,然后我娘就抽我爹。”
卫父一着急就会说卫母“慈母多败儿”。
“然后我娘就把笤帚丝换成大笤帚追着我爹打。”
每次想起这样的场景,卫霜戈就乐呵的不行。
顾持柏笑道:“她把你教的很好。”
“那是,我娘可是女中豪杰。”
卫霜戈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吹嘘。
卫母家中世代经营武馆,她一双鸳鸯刀使得是炉火纯青。
当年卫母跟卫父生气,独自带着卫霜戈出去游玩,遇到劫匪,直接把劫匪打到跪地求饶。
顺带还接受了劫匪的上供,盘缠富裕了不少。
顾持柏由衷的赞叹:“有以一当百之势,父母皆为龙凤,教得卫大人也是如此。”
“嗯哼,那可不。”
卫霜戈得意了没一会,想起来自己不是顾持柏的对手。
他撇撇嘴:“你这是变相的自夸吧,话说你的功夫跟谁学的?”
顾持柏基础打的迟,家中为他寻了好几位在虞朝叫的上名号的武师,一同教他。
卫霜戈咋舌:“你家请了这么多厉害的人啊,有的不是老早就不收弟子了吗?”
顾持柏淡然一笑:“不收弟子,不代表钱到位也不收。”
卫霜戈:“……”
万恶的有钱人。
哦,他现在也是有钱人了。
嗯,当个恶人挺好的。
“好了,他们应该差不多都吃好喝好了。”
卫霜戈看了眼天色,从树上跳下来,拍拍身上的灰:“进去溜达溜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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羡谕:分明是我做的药有巧思!
顾持柏:卫大人,运用的十分巧妙。
羡谕:……
你才嗲,你全家都嗲
“天怎么黑了?快点灯!”
“不是天黑,我的眼睛看不见了!”
“今天的饭怎么回事,我的舌头麻了!”
“我有种吃了屎的感觉……很像小时候摔跤,一头扎进牛粪里的感觉!”
卫霜戈听着这形容,拿手扇扇鼻子。
他跟顾持柏两人顶着丢进人群就找不到的易容脸,穿过伸着手到处乱摸找路的人。
走在兰花别苑里跟逛街似的。
“居然真有姑娘。”
卫霜戈看见几个穿着纱裙,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
“只能对不起她们一下了。”
他下的两种药,一种会让人短暂失明,一种则是让人嘴巴里出现奇怪的味道。
最后再来个忘忆丸,让他们忘记今天的事情。
药无色无味,就算有人没中招,报给户部尚书也不担心。
反正验毒是验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