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多欠我一点。”
希望你永远留在我身边。
渴望
向来食量不大的付子衿把面吃得干干净净。
金欢喜瞥了一眼,只剩了一碗清汤,抽了一张餐巾纸递过去,看她擦完嘴,才揶揄了句:“这么想欠着我?”
付子衿把用过的纸巾揉成一团,丢进桌边的垃圾桶,回答:“嗯。”
太过直白,反而让金欢喜不知道如何回应,只能悻悻转移视线。
心里嘀咕一句,小付老师还挺粘人的。
“奶奶!”她朝店主招了招手,“我先结账吧。”
等付了钱,两人手拉手出了门,刚好在小吃街街头碰到另外两人。
费秋彤坐在石墩子上,用手给自己扇风,旁边的房筠气喘吁吁地坐着,两个人都大汗淋漓。
咋了?这俩吃个饭还在小吃街跑了个八百米?
付子衿伸手捂住金欢喜的嘴,杜绝了她的叨叨,先开口:“你们吃饭了?怎么在这坐着?”
听见熟悉的声音,房筠仿佛见到了自己的亲人,视线快速锁定在付子衿身上,热泪盈眶:“我们刚刚在这买了两个烧饼,城管来了。”
话尽于此,足够勾勒出一个完整的故事。
年过五十的老阿姨收了钱,手刚伸进烫饼的炉子里,还没拿出那个焦香酥脆的肉饼,身后突然跑来一个喊着“别跑”的城管。
房筠和费秋彤还没反应过来,老阿姨突然快速收起桌板,一个翻身跨上了车座,两脚一蹬,一左一右,踩得飞快,吭哧吭哧就跑了。
这速度,不去参加奥运会可惜了。
回过神的两人跟在后面狂追了两百米,却是越来越远,最后只能遗憾地看着三轮车消失在转角处。
肚子空空,气饱了。
付子衿抬手看了一眼手表,秒针刚刚走过12点,距离她们分开已经过了快二十分钟。
“你们之后没吃别的?”
费秋彤摆摆手,蜷缩在石墩子上,委屈地抱紧自己:“我要回家。”
妈妈!c市太可怕了!
金欢喜灵机一动,拉了拉付子衿的衣摆。
付子衿想了想,理解了她的意思,询问:“摊主有什么特征吗?”
费秋彤不记得了,她脑子里只剩下飞走的烧饼和她遥远的老母亲,身上只剩下一具沉重的躯体和疲惫的灵魂。
房筠努力回想了一下,倒是想起了摊子的名字。
“上面写着老赵烧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