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白朝元诲伸手索要面具:“多谢。”
元诲却没有把面具给他,而是邪气一笑:“我说要给你了吗?”
梁白仿佛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一下子气红了脸:“你,你怎么能这样!”
钱最适时凑上前来:“闭嘴,这是元诲师兄,不可无礼。”
元诲的目光这才落到钱最身上,开口十分直白:“他是你的炉鼎?”
钱最愣了一下:“是。”
元诲:“我要了。”
元诲话音刚落,四周立刻爆发出一阵起哄的声音。
没有人在意钱最跟梁白的想法。
钱最演出屈辱却无可奈何的表情,看向梁白:“你,今后要好好侍奉元诲师兄……”
元诲伸手将梁白拉到自己身旁,不让他与钱最话别:“好了,你跟我回去。”
梁白白着脸摇头,张口想说什么,却只来得及尖叫一声,就被元诲扛到了肩上。
见状,四周起哄的弟子更兴奋了。
“难得见元师兄这么急色呀。”
“那小白脸是挺好看的,跟元师兄比起来也毫不逊色。”
“不过师兄这样做,宗主不会生气吗?”
“嘘,噤声,你想死吗?”
……
那些窃窃私语并没有引起元诲注意,他直接带着梁白回了自己的住所。
门一关,把人往床上一扔,元诲便抱着手臂仔细打量起梁白,开口问道:“说吧,你跟元媚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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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是姐弟吗?怎么元诲对元媚直呼其名,不太亲密的样子。
梁白垂下头略一思索,很快便又释然。
既然对方能因为自己故意露出的元媚的法宝注意到自己,那么跟元媚关系肯定不会像他表现出来这样生疏。
他在演。
梁白拍了拍衣服,从床上坐起身来,笑着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元诲眯起眼来,对他的镇定有些诧异,神色微沉:“刚刚赵垦拉住你的时候,你差点用红绫法器反击,那个法器是元媚的东西。”
红绫法器是他亲手制作送给元媚的,元诲再清楚不过。无论什么修为的人,只要认主,就能驱使它,区别不过在于能够发挥多少罢了。
那是元媚的本命法宝,若真流落他人手中,只有一种可能,元媚凶多吉少。
梁白佯装诧异,唤出红绫法宝:“哦?你说这个吗?”
元诲抓住红绫,眸中一闪而过狠意:“你是怎么得到它的?”
梁白:“别人送我的。”
这是实话,他在山洞里待了没几天就发现了元媚和李禾的储物袋,猜测大概人是他爹收拾了,自然也就不客气地把里头能用的法宝都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