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巧,竟然和她的孕周数一样。
但是徐颂安命好,她肚里孩子注定是含着金汤匙落地,一生荣华富贵不用愁了。
正想着事,她抬眼,恰好对上薄慕言探究的眼神,她终于没忍住,问出了心里一直疑惑的问题。
“那天你为什么要救我?而且,你也没告诉我……肚子里的孩子还在。”
否则那天在医院,她也不会抓的那么狠。
薄慕言缓缓将玻璃杯放在茶几上,和童瑶对视着。
“你说呢?”他的眼神淡漠薄凉,“让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那么轻易的死了,岂不是白白便宜了你们?”
他说的轻描淡写,童瑶没有任何怀疑。
“是这样啊……”
她原本还以为,薄慕言或许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她。
“不然呢?”
薄慕言一双幽深的双眸紧紧盯着她好半天,“童瑶,徐颂安是我的女人,不要妄想动她肚子里的孩子。”
童瑶不屑的轻嗤,“最起码我不会像她一样使阴招!”
男人蹙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色沉了沉,“伶牙俐齿,你别得意,肚子里的野种流掉是迟早的事!”
童瑶脸色一白,力争道,“我和祁之川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我们之间是清白的!”
“你们清白?”薄慕言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你们当时都订婚了,就剩最后一张结婚证,你跟我说这叫清白?”
在薄慕言看来,他们之间已经得到了双方家长朋友的祝福,就要走上婚姻的殿堂。
这个时候,最后那一张证有和没有已经不重要了。
这一点,是薄慕言最在意的!
“但是祁之川真没碰过我,他是个正人君子,很尊重我的!”
“谈了那么久都没碰过你,看样子他不行啊。”
童瑶瞬间被噎住了。
两人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跟他交流真累!
她深吸一口气,笑的不怀好意,“薄慕言,我们之间还结婚了呢,你不是也没碰过我?按照你的说法,你是不是也不行啊!”
薄慕言墨眸漆黑,别有深意的盯着童瑶。
童瑶看着这样的眼神,有点后悔刚刚挑衅他了。
毕竟,一个男人在被说不行以后,是十分危险的一种生物。
果然,薄慕言起身靠近,高大的身躯完全将童瑶笼罩下,逼迫她后仰抬头,“我行不行,是不是需要体验一下才知道?”
童瑶身后是一面墙,无处可逃,只能扬着一张小脸看着他。
她的眸子水水润润的,纯净又清澈,其中夹杂着几分紧张、几分羞恼,听到男人的话,吓得顿时疯狂摇头。
男人单手撑着墙,见到童瑶的反应倒是挑了下眉,目光直直地落在怀中女孩清透诱人的唇瓣上,喉结也不由自主上下滚动了一下。
童瑶也注意到了男人灼热的视线,下意识想逃走,却被男人一把抓住。
下一秒,他低头一口咬住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