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什么都不懂,但也不是傻的,马车中间停过好几次,似是经过层层盘查。
能提防成这样,只有一个地方——皇宫。
奶奶个腿,早知道不趟这个浑水了。
正想着,门“吱呀”一声从外面打开,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是女子!
江挽月听见对方也坐下,随即拉起她的手,搭在自己脉上。
整间屋子静得江挽月都能听见自己心声。
左右两边都把完后,谢子安问:
“好了?”
江挽月点头。
“可有什么,要问或叮嘱的?”
谢子安思索着询问。
江挽月摇头,语重心长道:
“王爷,我好歹是您明媒正娶的妻子,一根绳上的蚂蚱,您放一百二十个心,我就算害了自己,也不会害了您,药方和医嘱等回去我会写下来。”
谢子安没答话,显然不满意她这么说。
江挽月浅浅勾唇一笑,她察觉到,方才自爆身份时对面气息显然变得急促起来。
再加上谢子安的反应,江挽月可以肯定:
有私情!
人走后,江挽月继续被蒙着眼牵着走了好久。
“可以摘了。”
谢子安清洌洌的嗓音自头顶传来。
江挽月可算松了口气,一把取下,眼前一片黑漆漆。
缓了一会儿,才看清眼前的宫道,旁边是一宫殿,抬眼望去,上面写着:
宁安宫!
这不是谢子安生母,先皇后的。。。。。。
江挽月还在想,大门打开,走出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嬷嬷。
见到谢子安时眼底的笑意藏也藏不住,看向江挽月时却是一讶,不过转瞬即逝。
谢子安揽过江挽月腰身,恭敬道:
“李嬷嬷,月儿身子不适,恰巧明日有庆功宴,我带她看完太医,顺道来看看母后。”
“见过王爷、王妃。”
嬷嬷行了一半礼,被谢子安扶起,亲自搀着走向内殿。
晚间,李嬷嬷铺好床,对江挽月上下打量夸赞道:
“王妃生得真是标志极了,王爷还是头一次带人来看娘娘呢。”
江挽月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尴尬的笑意。
心里早把谢子安浑身上下骂了个遍。
一觉睡到天亮,还是被冬云喊醒的。
江挽月像蛆一样在床上边蠕动、边伸着懒腰,懒洋洋道:
“你怎么来了?”
冬云使劲把人扶坐起来:
“小姐忘了,今日圣上为王爷举办庆功宴,奴婢给您送衣服首饰。”
一番梳洗打扮下来,江挽月早已饿得饥肠辘辘,巴不得立刻闪现到庆功宴上。
“快走快走,冬云,你快点。”
江挽月提着裙摆,对身后催促道。
冬云跟在身后气喘吁吁,想告诉自家小姐,其实去早了也开不了席,圣上不发话,是不能动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