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本宫也不想杀你们的。”
“实在是因为本宫年轻时流产,导致不孕,为了生存只能屈服于皇后,本宫也只是个可怜无辜的工具,一粒被命运裹挟的尘埃,身不由己,无可奈何。”
这工具妃说到动情,甚至忍不住擦拭了几滴不存在的泪水。
珠帘撩起时,江愿看到了半张已经腐烂得面目全非的脸,以及被自我感动到勾起的嘴角。
她都快爽死了,江愿想。
皇宫就是一座沼井。
真正纯良的人早就被溺死在井底,剩下的这些,只是群早就被同化的沼泽怪物。
这句话有点内涵,以后一定要写进我的自传里,对吧,玉姐姐!
玉老郑重:江愿,心里话不是这么用的。
江愿吁嘴:好呗。
回归正题,江愿接着道:“那仁慈的善姐姐,临终前,能不能容妹妹问最后一个问题?”
善妃扬声,带着几分警惕道:“你可以说,但回不回答要看本宫心情。”
“不知姐姐认不认识一个长成这样的人?”
江愿从院内石桌上,拿起了玉老刚画好的水墨画像:
“他叫蒋健,当然也可能叫别的。”
善妃评价:“一脸狐媚相的老男人,他跟你什么关系?”
江愿想了想,言简意赅道:“亲如父子。”
“本宫在宫里这么久,没见过这样的太监或侍卫”
善妃仔细思索过后,蛇心道:
“但既然他跟妹妹亲近,那等我遇到,一定会亲自送他下去找你等等?”
她话到一半,却是突然现了些古怪的细节。
“你说亲如什么?”
然而已经没人回答她了。
江愿从她的肢体动作确定,她确实不认识蒋健。
既然得到答案,那就没必要继续唠了。
神子一个眼神,忠梁抬手挥刀,斩断了桌边麻绳。
陷阱启动。
院内巨松上,一张裹满重物的毛毯散开,一大堆比脸还大的碎石滚落!
轰隆隆隆----!!!
石如雨下,善妃和她的四个宫女,就这么猝不及防地被石头瞬间砸晕,干净利落,甚至来不及出惨叫。
最极致的宫斗,往往采用最朴素的形式。
在善妃抵达前,江愿就联合忠梁,布置好了这个简易的捕兽陷阱,守株待兔。
从石碓里取出木盒,六百根毒针顺利到手,忠梁这才转头,叉腰吐槽:
“没人敢指挥本将军当一个看人眼色的背景板跟班。”
江愿摊手,一如既往地纯良而狡黠:“现在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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