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哪里敢啊? 这样做,就要得罪两个人,一个上司,一个下属。
她的脑子里想着这个男神的威力,上次与她车动时的生动情景,又想像着现在车子里正在上演着的大戏,她就再也控制自己,用自己的手安慰着自己。。。。。。
完事后,她累得靠在车椅上,全身没有了一点力气。
她休息了一会,才调转车头退过去,从另一条路上绕过去,准备在他们的必经之路上拦截他们。
她知道,这条小路上车子是不能调头的,只能进不能退,就守株待兔地等在东边那条桥的南侧,静静地候着他们。
她的思想也激烈地斗争过。还是走吧,放他们一马,不要搞得大家尴尬,弄不好会三败俱伤。
可她的手却不听自己的使唤,不肯发动车子开走。
不行,我要抓住这个机会,把坏事变成好事。见到他们,我不捅破这层纸,互相来个心知肚明,让他们变成我的铁杆同盟。
对郝枫这个欢喜冤家,我要把他从许艳红的怀里夺回来,还要让他死心塌地地成为我的靠山。
实在不行,我与艳红一起拥有他也行。两女伺一男,甚至多女伺一男,又不是没有先例,我也可以接受这样的现实。
邹莹莹心情复杂地想着,心里作着多种打算。男女之间的情事,复杂起来,就会变得如此复杂,还是那样的不可思议。
古代的皇帝,有多少女人伺候他一个人?!
可现在怎么还有这种情况呢?
邹莹莹想想,心里就有了拦截他们的理由,身上也有了跟他们交涉的力量。
现在,她已经坐在郝枫的车子里,看着吓得不知所措的许艳红,和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谎话的郝枫,心里觉得很好笑。
但她没有笑出来,而是用开玩笑的口气嘲讽道:
“艳红,你这是怎么啦?是不是生病了?”
许艳红摇摇头,语不成句道:
“没有,没有,我只是,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刚才在,茶室里,可能吃了什么,不洁的东西。”
邹莹莹差点笑出声来。
她嗅了嗅鼻子,进一步逗着许艳红道:
“嗯?艳红,你身上怎么有股味?这是什么味啊?”
许艳红再次惊慌起来,讷讷道:“没,没有。”
邹莹莹没说假话,车子里确实有股浓烈的腥味,是从许艳红的身上发出来的。
这是刚做完好事的味道,三个人都已闻到,只是不肯说出来罢了。
郝枫见越说越接近真相,吓得马上叉开话题:
“邹局,你当了几天一把。手局长,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