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与我说你错!”卫连生自段承诩怀里出来。“倒不曾想过要弥补。”
段承诩只想高呼冤枉。“我早说过,连生要我如何弥补都可。”
卫连生似笑非笑的看着段承诩。“真的如何都可?”
“咳!”段承诩轻咳掩饰尴尬。“左右除你要与他人成婚生子不行外,其他但凡你说,我定全力去办。”
卫连生睨段承诩。“旁的我也不需要。”
“连生!”段承诩是真的气恼又无奈。“昨夜你都甘愿许我了,为何还要提这事?”
卫连生偏了头。“可是王爷提的。”
“我…”段承诩语塞,这事还真是他先提的。
“你可曾想过去与我爹请罪一趟?”卫连生突然问。
“你爹?”段承诩反问。
“嗯!”卫连生点头。“你硬从卫家要了我,叫我爹失了指望,不该与他请罪?”
段承诩不能否认,此事上做的确实够缺德。“此事确实是我对不起岳父。”
“你敢叫他岳父?”卫连生斜睨着段承诩。“不怕他当场拿刀砍你?”
“啊这…”段承诩笑道:“那我该如何称呼他?”
“你是天潢贵胄,我爹只是个朝中末员,倒也不必你对他多客气。”卫连生道:“且,我也是男儿,可别以为你抬了我去王府,就是你娶了我。”
段承诩赶紧道:“我只想与连生相守,连生不愿议这嫁娶之事,便不议,他日等朝中事了,你我同往江湖,这些更不会有人再提。”
“江湖?”卫连生想象着那方。“那究竟是何种地方?”
“江湖啊!”段承诩斟酌着措辞。“陶然无稀亦无忧,人生且自由,自比这混沌□□要自在的多。”
且两句诗已足够引卫连生无限遐想。“难怪你如此醉心!”
“嗯,我常往江湖,从来不止当年之事。”段承诩说完突然想起:“话说,连生原来也会武,往日我竟一点不知。”
“你又不曾问过我!”卫连生道:“可是忘了我师从郑夫子?就算我不如你,总也不能是手无缚鸡之力之辈。”
“这我倒的确从未记过。”段承诩笑道:“只记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呵!”卫连生嗤笑。“我只恨当初初见你没与你动手,叫你知道眼见皆不为我,看你还敢想那些。”
“真要如此!”段承诩一脸贼相的凑近卫连生耳畔。“我只怕更对你心动不可自拔,都等不到回朝,非直接绑了你与我去江湖。”
“你…”卫连生气恼的躲开,却因动作太大,漏出个满是红梅的肩颈,看的段承诩一阵喉头发紧。
“连生…“
卫连生被段承诩的眼神吓到,只看了眼自己,赶紧用被子将自己裹好。“遇上你,可算是我前世作孽的报应了。”
“怎能说是报应?”卫连生这话,段承诩可就不爱听了。“是我昨夜伺候的连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