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绒给他开的药越来越多了,但确实有些效果,如今吃了药夜里就不会冷了。
“晚上,我……我搬到王爷的院子里吗?”
赵旻说罢,缩了缩脸。
以前萧忌总喜欢在床上欺负人,恶趣味很多。
喜欢捏着他的腰,让他自己看……
如今,自己的肚子已经有了孩子,腰不似之前纤细,萧忌若是嫌弃他不想做更好。
“好,”萧忌很爽快的答应了:“今日折腾了,本王去阿旻房间睡。”
赵旻有些失望:“……”
“嗯。”
“不,不能绑……绑了……”赵旻重复道。
“嗯,”萧忌长吁了口气,将人放在床上,“阿旻休息一会儿,等本王忙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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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志文的事情似乎刚有些线索,半路却杀出来个海平侯,将萧忌和赵墨查了数月的结果直接推翻。
周志文死的时候,海平侯已经调任京师,且周志文安稳在江南任职多年,任过知县、做过盐政最后还任过布政使司。此人在金陵城受百姓爱戴,为何与萧玉认识不久,便被查出个贪墨通倭的罪名?
午后,勤政殿。
卓伦从天牢回来,进殿,将海平侯诬陷赵墨的罪状呈了上来。
书案前,萧忌蹙着眉,将周志文的卷宗放在了一旁,手中写的是海平侯的罪状。
卓伦:“主子,人还没审,您就草草结案吗?”
“他既是棋子,何须再审,结案就是。”萧忌将笔撂下,抬眸看着卓伦:“白聿何时能到金陵?”
“已经告诉他白绒在小世子身边了,估摸用不了几日就过来了,”卓伦:“主子,您这么快要处理海平侯,不会是因为小世子的事情吧?”
“小世子他最近到底怎么了?”
萧忌蹙了蹙眉心:“这你就别管了。”
说罢,萧忌没忍住,轻笑了声。
“卓伦,”萧忌思忖少顷,“你之前同本王说,本王没有注意过阿旻的感受,本王该当如何,能让阿旻放下戒心?”
萧忌总觉得小孩儿太好哄了,逃了两个多月到金陵,若不是他这次来了,逼得紧了,赵旻怕是生了孩子也不会告诉他是谁的。
卓伦:“……”
“您多观察就是,把和小世子相处,当成往日在西北抗敌来对待。”
萧忌疑问:“如此……本王,清楚了。”
“去,将罪状呈给三司,三日后菜市口问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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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赵旻醒来的时候,萧忌正在他床边上看书。
赵旻蹙了蹙眉心,稍微一动,身边的萧忌就随手放下了手中的书,起身摸了摸他的额,“还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