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人是纪晏灿,乌晴也确定无比。
他想下意识想回头,但纪晏灿的手一直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无法扭头。
黑暗中,他的呼吸声与纪晏灿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怎么不说话?”
“是还有其它地方,对吗?”
纪晏灿的声调异常平静,不像是质问,像是普通的闲聊。
但乌晴也嗅到了不同于刚刚的危险气息,一种不言而喻的恐惧从心底升起促使着他慌忙开口否决:“不是的。”
可纪晏灿仿佛听不见他说话的模样。
“这呢?”
纪晏灿的手下移,从脖子,穿过他的衣领,往他……而钳着他手腕的那只手握轻而易举穿过裤带,一只手……放在手心被肆意蹂躏。
“没…没有。”一个词乌晴也都无法完整说出来。
……
呼吸声粗重。
乌晴也用仅剩下用的意识,“家里没有……”
“你不是*了,用这个。”
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这样?
乌晴也的脑袋晕晕乎乎,思维变得缓慢,纪晏灿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现在还有空想别的东西吗?”
纪晏灿**力度。
呻吟哭喊交缠在一起。
……
乌晴也无意识翻了个身,身体的酸痛感让他睁开了眼睛,房间里的窗帘只拉了一半,屋外的日光照射在地板上。
昨晚的一切都太过突然,知道是纪晏灿那一刻心情五味杂陈,还未多想,稀里糊涂跟纪晏灿开始,中间容不得他想些别的。
现在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乌晴也下床,双腿有些软,他这间小公寓一室一厅,从卧室里出来一眼就能看到底,没有其他人。
如果不是他只有一米二的床过于凌乱,还有他身上那些痕迹,乌晴也一定以为昨晚那只是自己的一场梦。
他跟对方一年多未见,昨晚做的时候一直处在黑暗中,全程没有看清对方的面容。
这算什么?
纪晏灿千里迢迢过来就是跟他*,睡完后提上裤子走人?
可真特么操蛋啊。
昨天,他们从客厅就开始不受控制,冰箱也断了电,往周围渗水,总之,一片狼藉。
乌晴也收拾了遍家里,发现是电闸被拉断。
纪晏灿有办法进来,拉个闸容易多了。
收拾完后,饥饿从胃里翻涌而上,一阵阵绞痛,他之前都因为胃进了两次医院,学乖了不少,三餐稳定。
他下楼找了家餐厅随意吃了点,之后又前往超市,囤货。
再次回来,在楼下看到自己房子的信箱里有不少信件,乌晴也将那些信件都拿了出来,他没多想,觉得是信用卡的一些消费记录。
回去他一封封查看,其中有一张信封精致美丽。
寄信人是宜斯。
乌晴也愣了愣,将其打开,首先是一封道歉信,后面紧跟着一张邀请函。
“邀请你共进晚餐,为我上次的无礼行为道歉。”
不仅仅宜斯一个人,乌晴也的教授竟然也在中间当起了说客,希望他能够和宜斯好好聊聊,解除其中的误会。
乌晴也今早睡过了,他上午还有课,亡羊补牢地发了请假邮件,教授让他下次提前请假,以及提了宜斯的事情。
乌晴也头大。
宜斯仿佛不懂得他的拒绝,乌晴也表现得明显,可他一直不为所动,自顾自地进行下去。
乌晴也觉得自己有必要跟他说清楚这件事。他还要继续在这边上一年学,如果宜斯一直对他进行无穷无尽地骚扰会令他很困扰。
还有一个原因,乌晴也现在不想一个人待在家里,他不受控制地会想起昨晚的事情。
流动地空气中还有纪晏灿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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