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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互帮互助（第3页）

公交车到站了，我下了车，心情却依然沉重。这次的经历让我深刻地认识到，在面对侵犯时，我们不能沉默，不能退缩，要勇敢地站出来维护自己的权益。只有这样，才能让那些有不良企图的人有所畏惧，才能让社会更加安全、和谐。

在县城开了一家小市，生意还算过得去。妻子李梅走得早，走的时候，儿子小东才o岁。这些年我一个人拉扯着小东长大，虽然日子过得不算富裕，但总算是让他读完了大学，现在在省城工作，平时不常回来，家里就剩我一个人。

早些年我还年轻，精力旺盛，自己能忙得过来。可最近几年，人老了，身体也不如从前了，店里忙不过来的时候就想找个人来帮帮忙。朋友介绍了一个保姆给我，说是农村来的，岁，叫小芳，做事踏实肯干。我一听是农村的，心里踏实了不少，就把她请了过来。

小芳长得秀气，虽然是农村来的，但举止大方，说话也挺有礼貌。她来的第一天，我就觉得这姑娘不错，心里就有点好感。她每天早上六点起床，先给我煮好早饭，然后去菜市场买菜，回来打扫卫生，收拾房间，一点都不马虎。中午做完饭后，她还帮我看着店，算账也挺精明。到了晚上，她还得做一顿晚饭，收拾好厨房才回自己房间。这样的日子过了大半年，我对她的好感也一天比一天多。

其实，家里就我一个人，小芳的到来，让这个空荡荡的家里多了点人气。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她，甚至晚上关了店，我宁愿坐在客厅里听她说话，看她忙碌的身影，也不想一个人闷在房间里。说实话，心里有点那种别样的感觉了，但我毕竟大她岁，这个想法我从没敢表露出来。

直到那天，我又梦见了李梅，她在梦里跟我说，小东已经长大了，我也该为自己找个伴了。醒来后，我的心乱得很，盯着天花板呆，不知道该怎么办。那天正好是周末，小东打电话来说他回来吃饭，让我准备一下。我让小芳多做几个菜，儿子回来了，她也很高兴，买了一堆菜回来，弄了一整天，饭桌上摆了满满一桌菜。吃饭时，小东一直夸小芳手艺好，还说她比以前的保姆做得好。我听着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这话在别人嘴里听起来倒没什么，但在我这里，总觉得好像有些话里有话。饭后，小东坐在沙上，看着小芳忙来忙去，突然对我说：“爸，你一个人在家里也怪冷清的，要不再找个伴儿吧？小芳姐不错啊，长得好看，做事又细心，你们在一起也挺合适。”

我当时心里一咯噔，筷子差点掉在地上。这话说得我脸都红了，我赶紧打圆场：“你这孩子，别瞎说，人家小芳是保姆，你爸我还没老糊涂呢。”但小芳听到这话，脸也红了，低头不敢看我，只说自己去收拾厨房。小东还在旁边笑着说：“爸，我可是为你好，小芳姐人真不错，你自己也想想。”

那天晚上，小东走了之后，屋里安静得能听见针掉在地上的声音。我一个人坐在沙上，看着桌上的剩菜呆。心里乱七八糟的，儿子的话让我开始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我知道小芳是个好姑娘，这些天和她相处下来，我也看得出来，她对我有些依赖。可这事儿不是儿戏，我得好好琢磨清楚。

小芳收拾完厨房后，也不知道是因为儿子的话还是别的原因，显得有些不自在。她看了我一眼，低声说：“张大哥，今天的事，您别放在心上，我还是好好做我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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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一紧，没想到她会主动提这个事。我赶紧摆手：“你别多想，小东那孩子就爱胡说八道，你跟我在这儿好好干活，我也习惯了，别有啥压力。”

她点了点头，但我看得出来，她心里还是有点不安。那天晚上，我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儿子的话和小芳的样子。

第二天，小芳一如既往地早起忙碌，可我总觉得她有些心不在焉。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觉得有必要跟她谈一谈。于是，等她中午忙完后，我装作无意地问她：“小芳，你在这儿干得还习惯吧？有没有啥想法？”

小芳愣了一下，随即低下头：“张大哥，我没啥想法，就是……就是觉得，您对我太好了，我怕自己做得不够好。”

我听了这话，心里一酸，怎么会不够好呢？她为这个家付出了这么多，我怎么能无动于衷呢？可又怎么开口呢？半晌，我才挤出一句话：“小芳，要不……你以后别再当保姆了，你愿意的话，我……我想你做我家的女主人。”这话一出口，我自己都惊了，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而小芳，听到这话时，整个脸都红透了，眼睛直直地看着我，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小芳，我知道我比你大很多，但我是真心想跟你过日子。如果你觉得不合适，我也不勉强你，只希望你能给我个机会。”

说完这话，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像打鼓一样，等着她的回答。

小芳低着头，手指在围裙上绞着，不敢抬眼看我。屋子里安静得让我心里慌，我忍不住开口：“小芳，你不用急着答复我，我也理解你的为难。我只是想把心里话说出来，压在心里太难受了。”

她轻轻点了点头，声音细得像蚊子：“张大哥，我没想到……没想到你会这么说。”她终于抬起头，眼眶微微泛红，“您对我这么好，我一直都知道的，可我从来没敢想过这事儿，我比您小这么多，怕别人说闲话……”

小芳，别人怎么说咱们控制不了，关键是你怎么想。”我打断她，心里咯噔一下，生怕她要拒绝我。

她抿了抿嘴唇，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张大哥，我这几个月过得很踏实，跟你在一起我也很安心。可我怕自己做不好这个家，怕以后会后悔。”我心里松了一口气，至少她没直接拒绝我。我赶紧表态：“咱俩可以慢慢来，哪有什么一开始就不出错的事儿。我也不是让你现在就做决定，只要你愿意，我等你，等你想清楚了再说。”

她没再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低着头匆匆回了自己的房间。那一刻，我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有期待，有忐忑，但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憧憬。

从那天起，家里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小芳不再像以前那样自然，和我说话也明显少了，甚至连眼神都开始躲闪。我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可又怕逼得太紧，反而把她吓跑了，只好给她时间去想清楚。

几天后，我去菜市场买菜，遇到了以前的邻居老李头。他和我一样，早年丧偶，一个人带着儿女长大。我们聊了几句，老李头突然问我：“国华，我听说你家请了个年轻保姆？”我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事儿传得这么快。“是请了一个，怎么了？”

老李头嘿嘿一笑：“听说那姑娘不错啊，你们俩在一起也挺合适的，考虑考虑吧？”这话让我脸上有点挂不住，心想这些人嘴还真快。我敷衍了几句就走了，但这事儿让我心里更不安了。难道小芳也听到什么风声了？我得问清楚。

那天晚上吃完饭，我坐在沙上，开口叫住小芳：“小芳，过来坐，我有话跟你说。”她愣了一下，迟疑地坐到我对面。她看得出我的脸色不太好，有些紧张：“张大哥，您有啥事儿就说吧。”

我直视着她的眼睛，问道：“最近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关于咱俩的闲话？”

她怔了一下，低下头：“张大哥，我不是故意躲您，我就是怕……怕自己做不好，让您为难。”

我叹了口气，“小芳，我就是怕你心里有负担。你听着，不管别人怎么说，我只在乎你怎么想。如果你觉得咱俩不合适，我不会勉强你，但你要是真心愿意，我会好好待你。”

她没有马上回答，只是静静地坐着，手指再次开始绞动。过了一会儿，她才轻声说道：“张大哥，我……我愿意试试。”

这一刻，我心里的大石终于落地了。我笑了，伸手握住她的手：“好，小芳，以后咱们一起过日子，慢慢来，不急。”

她的手有些冰凉，但她没有抽回去，反而用力握了握我的手。那一刻，我觉得这个家终于有了温度，有了盼头。有一天，小芳在厨房忙碌着，小东在沙上坐着，眼神飘忽。我看在眼里，总觉得他有话想说。饭桌上，几次看到小东张嘴欲言又止，终于，我忍不住开口：“小东，有什么话你就说吧，别憋着。”

小东放下筷子，深吸了一口气：“爸，我和你商量个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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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一紧，放下碗筷：“什么事儿？”

小东抬起头，眼里闪着一丝期待：“爸，你想通了？”

我点了点头，但心里却是一片苦涩：“房子可以卖，但我有个条件。”

小东愣了一下：“什么条件？”

我叹了口气：“你得先安顿好小芳，别让她受委屈。她跟着我不容易，我不希望她因为换房子这事儿受累。”

小东沉默了一会儿，点了点头：“爸，我知道了，我会处理好的。”

这件事总算有了个结果，但我心里却怎么也轻松不起来。

几天后，小东开始联系中介，看房子、谈价格，一切进行得很顺利。可在这过程中，我现小芳的情绪越来越低落，她话也变得更少，常常一个人呆。我看在眼里，心里隐隐作痛，觉得自己在这个家里，突然变得无力。我心里一沉，隐隐觉得事情并不简单：“那你还去省城干什么？”

他犹豫了一下，终于开口：“爸，我还是决定留在省城工作，这房子就留给你和小芳吧。”

听到这话，我顿时呆住了。一直以来，我为了小东的未来，不惜卖掉老房子，结果他却要留在省城，不回来了？

我不敢相信地看着他：“小东，你说什么？你要留在省城，那我们卖房子干嘛？”

小东低下头，不敢看我：“爸，我知道你为我考虑了很多，但我还是觉得省城更适合我。你和小芳的事，我也不想再插手了，房子你们留着吧。”

这话像是一盆冷水泼在我头上，浇得我透心凉。我为他付出了这么多，到头来，他却留在省城，不回来跟我们一起住。我心里的失落和愤怒交织在一起，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小东，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

小东抬起头，眼里带着一丝无奈：“爸，我想过的。可我也有我的生活，我希望你理解。”我盯着他看了半天，最终无力地叹了口气。或许小东说得对，他有自己的生活，我不能强求他为我放弃一切。

晚上，我把小芳叫到身边，把小东的决定告诉了她。她听完，眼里闪过一丝欣喜，轻声问道：“张大哥，那房子还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