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是个舞者,身上的每一块皮肤都很娇贵。
此时,却不管不顾地推搡着他,似乎是怒极了!
沈逾白被这抹红惊讶到,他沉默的看着向晚,不顾她的推搡,只是细细地看。
还伸出手,在她的腰下细细地抚摸。
别样的触感,让他心里的怒气多少消散了一些。
他软下身子,轻轻的吻住了她,低声安抚:“好了,向晚,别哭了。以后,不会在这样逼你了!”
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间,引得她一阵阵战栗。
她心里明白,这是沈逾白在向她道歉,可她还是觉得屈辱。
灯火昏暗的夜里,向晚的眼泪缓缓地流。
片刻后,她叹息一声。
事到如今,她有什么资格和他闹呢?
她不过是他养的一只金丝雀,别说是当着林祁的面在车里和他做,就是他提出再过分的要求,她也要满足!
谁让,她如此的不堪呢?
向晚默默地流着眼泪,想着心事。
全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沈逾白已经起了身,去了客厅。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男人。
想到刚才沈逾白去医院里买的小盒子,向晚觉得整张脸都在燃烧。
他是拿那个东西去了吗?
一会儿回来,是不是要做那事?
正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沈逾白竟已经回来了,手里刚好就提着那个带盒子的袋子。
“避孕套”三个字透过薄薄的塑料袋显露出来,烧得向晚浑身都是热的。
“沈逾白,今晚要用它吗?”
你是不是想要?
向晚红透了皮。
她已经调整好了心态,准备尽到自己的职责。
沈逾白听到向晚这样一说,脸上有些许的促狭:“你想用吗?”
向晚没有说话,心里却在暗暗骂沈逾白无耻!
他想要,却非逼着她来说。
看着向晚低头害羞的样子,沈逾白嘴唇半勾。
他走上前,握住了向晚的手,用棉签沾了碘伏,一点点擦拭伤口,擦拭完后,又细心地贴上了防水的创可贴。
灯光下,他表情严肃,动作轻柔又专业。
棉签像羽毛一样在向晚的胳膊上划过。
药水留下点点蛰痛,又有点点酥麻。
向晚低垂着头,呆呆地看着沈逾白。
此时的他薄唇紧抿,潋滟的桃花眼里没了刚才的暴戾,有的只是一片温和之气。
“伤口这几天尽量不要沾水,洗澡的时候,也要格外注意一点。”
沈逾白声音低沉,像大提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