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负责镇守益州的蜀山派,有独孤剑圣在,自己最担心的红莲教主翻不出太大风浪,至少没法无声无息的潜入益州搞事。
于是一个面具图案被画在了城外,红莲教主就算不进城,现在一定也到了益州附近,只是还没露面而已。
然后是本次衍悔尸骨的争夺主力。
一个喇嘛帽和一个光头被画在了城中,光头上打了个对号,喇嘛帽打了个问号。
大悲寺的人还没到,自己只要有心,绝对能知道他们会在哪落脚,不用提前干什么,现在要是要找到吐蕃佛宗的人在哪。
益州有书院的暗哨,如果实在找不到可以去问问看,不过那样会增加暴露自己的风险。
然后赵玉书又写了个苯字,苯教是自己已知势力中最神秘的一个,结果反而是最先跟自己交上了手,苯教连内景的掌门人都出手了,对这次的事算是拼上了老命,他们绝不是只想要个衍悔尸骨,就算给他们他们也没那个实力保住,目前他们的最终目的未知。
接下来是吐蕃世俗势力,他们的目的就非常明显了,借剑南以窥江南,若有余力甚至可以碰一碰长安,这样的话···
赵玉书想了想,将吐蕃和面具之间画了一条线。
三师兄说过,红莲教主未必想看红莲教覆灭,所以,如果运作得当,虽然这些都是自己的敌人,但敌人的敌人未必会是朋友。
谁说不允许狗咬狗呢。
还有长安。
赵玉书在城中写下长安二字,李桓会不会对益州动手?当然会动,他必须动,否则剑南道落入他人之手,无论落入谁家,长安都会陷入三面重围,只剩关中和陇右,李桓如果不想去西域吃沙子,就必然要对益州出尽全力。
他会派谁来?
阴司?虬龙?叶茹多吉自称跟阴司没交易,换句话说他是知道阴司的存在的,阴司跟他谈过什么?
赵玉书挠了挠头,益州城虽大,此时看起来突然就不算大了,掺和进来的人太多了,然而还没完。
还有辽人。
辽人很好猜,南院大王耶律让。
如果自己没杀掉耶律延,现在辽国的铁骑估计已经在开往剑南道的路上了。
耶律延的死让李桓和耶律让互不信任,暂缓了辽军南下,但也只是暂缓。
如果自己是耶律让,会让大军和几个顶尖修士,在战斗最为胶着的时候在最危险的地方出现,一举奠定胜局,退则在江南站稳脚跟,进则虎踞剑南,以窥天下。
赵玉书放下笔,看着已经写的密密麻麻的纸张,然后灵力一吐,将纸张震成了碎片。
碎片已经细碎到不可能复原,然后没有化成飞灰,而是落了一地。
还有最后一个势力。
赵玉书推开窗户,看着繁华的益州城。
还有剑南道的地头蛇们。
他们现在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是改旗易帜,把自己卖个好价钱,还是妄图乱中取利,自成一国?
赵玉书想到了在南阳府衙,兰荣让他看的第三封信。
重新在脑海中理了一遍刚刚的思路,赵玉书摇着折扇走出了客栈。
自己已经对可能参与进来的势力有了一个清晰的脉络,可他们,对自己的到来还一无所知。
是时候给这些人一点小小的书院式震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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