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酒师的脑门上挂一点汗。
右边的男人放下酒杯,“那麻烦你帮我买个来,但我不要圆的,只要长条状的。”
中间的男人懒懒的瞥他一样,“嗯,我会切成长条再给你。除了条状的你还想要什么形状的?三角的要吗?”
右边的男人:“……”
调酒师在风中凌乱着。
“除了扩张,还要注意什么?”右边的男人问到。
左边的男人回答,“润滑。”
“一般拿什么润滑?”
“拿……”
“猪油。”中间的男人又搭话了。
调酒师囧了。
右边的男人转身面对中间的男人。
中间的男人侧头看他,“还是你比较喜欢用酱油?”
“……”
调酒师囧抽过去了。
左边的男人无视一边用互殴来建立感情的两个男人,面带戏谑的调侃道:“血瞳,你欲求不满。”
尹晟琛抽了空,“你怎么知道?”
左边的男人被酒呛到了,咳了半天,因为没想他会回答的,“你能不能别那么坦白?”
“优点没办法。”
“……”
“为什么?”
“不想他痛。”
“但这样也不是长远之计。”
“看猎王今天企鹅状的摇摆走法,我觉得我还是去‘深造’下再做比较好。”尹晟琛向正和他对殴的男人挑挑眉,“牛哥,今天猎王从房间里企鹅出来时,我听到他嘀咕什么反攻的。”
不要对我弹琴向后退一步,停手了,“看来把他做到还能摇摆是不够的,得做到他找不到北才行。”扭头问坐吧台前的男人,“有什么办法,向天会长?”
向天一笑想了下,“找个棍子。”
不要对我弹琴点头,“s吗?”
向天一笑白他一眼,“打晕他。”
“……”
临离开时,向天一笑给尹晟琛和不要对我弹琴一人一管润滑剂。
尹晟琛在经过餐厅时,见采杏墙头上和猎王都还在,卢旺达应该也跟他们在一起,所以他打算回房补眠。
虽然刚才说不想让卢旺达痛,说得挺潇洒的,也只有他自己知道,昨天夜里他纠结了多久才做这个艰难的决定。
别人他不知道,但一个睡得一脸红扑扑的,迷迷糊糊的喜欢头蹭他胸膛,就像只初生小兽的人躺怀里,对他的自制力有多大的杀伤力,只有他自己知道。
用房卡开门走进去,热气扑面,暖融融的感觉,让他的困倦感又浓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