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了闭眼,咬牙切齿,“他是周芝意的未婚夫,我随口问问。”
盛放闻言:……
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干咳两声,笑了笑,无比的尴尬,强给自己找补了一下,“呵呵~不是始乱终弃就好。”
“你谨慎用词。”
“挺谨慎啊。”
“……”谨慎个屁,“怎么就始乱终弃了?你跟我,咱俩……”
盛放看着她憋得说不出来,又去点点她脑袋,“想赖账可不好使。”
索宁心里一虚。
确实她主动的。
事后也考虑过,吻的那一下与之前报复性质的绝对有着本质上的不同。
她自己区别的非常清楚。
虽然有一时冲动的成分在里面,但绝不仅仅是这样。
都是成年人了,到不会为了这样一种行为有什么可后悔,不至于。
可欠考虑的是这个行为之后,俩人究竟该如何相处,这个才是现实问题。
盛放理所应当的认为两人之间的关系有了质的飞跃。
索宁心里却没有什么头绪。
譬如他此刻提起,她就慌的一团乱麻了。
盛放见她半天不语,打了个圆场,“我开个玩笑,你别多想啊。”
索宁迟疑片刻才抬头看他,“我没想赖账。”
“……”
她的一句没想赖账。
对于盛放来说完全等于一种认同。
这话在他从他耳朵里炸开了,蔓延至全身,迸发出七零八落的小火花,在他的身体每一处砰砰作响。
他心里陡然多了那么一些踏实感。
俩人谁也没再多说什么,一直到走的时候,他抱了抱索宁。
“上去早点休息吧。”
索宁点点头,刚走到楼梯口,他在后面喊了一声。
她顿住脚步,侧身看他。
“小索,说话要算话的。”
“嗯。”
盛放后目送她上楼以后,然后才驱车离去。
方才心里那些砰砰炸开的小火花顿时成了一场盛宴,他不知道如何形容那种感觉,就像是航船在大海的迷雾中突然看到了属于他的灯塔。
有了航行的方向。
以前看到过一句话,矫情的要命,十分嗤之以鼻。
此刻想来写的真他妈好。
那句话这么说的:
【我是一具空壳,遇到她,从此就被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