囝囝肯定心疼他。
宣从南坐公交车回家,一个小时後到。
进家门第一件事给顾拾发消息:【[实时定位-家]】
宣从南:【我到家了。】
顾拾:【好,我也马上。】
不知从哪天起,只要宣从南出门,又不方便带上顾拾,他每隔一小时左右,会主动给顾拾发实时定位。让人知道他在哪儿。
顾拾特别受用。晚上做的时候把宣从南翻来覆去地索取,耳鬓厮磨着说:「囝囝,你在放纵我。我对你的掌控现在还小,但会被你惯得越来越大,最後像天空那麽大,完全看不到边际。」
他问道:「你怕吗?」
宣从南很认真地想了想,先说:「那不给你发。。。。。。」
话没完就被逼退回去,他无语地锤顾拾肩膀,缓了会儿才无下限道:「不会不发的。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不想让你喝药。」
也就是顾拾曾经的心理医生不知情。如若段盛知道,他绝对会勒令制止宣从南的这种无底线纵容。不过有一说一,就算知道他也没办法。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上天都许诺般配的一对,谁敢拆散?
只要他们一直好,顾拾就一定是好的。
顾拾到家时下午四点,一进家门他觉出不对。空气中的氛围似乎有一点焦灼的味道。宣从南坐在沙发上等他,双手抱臂。
一副秋後算帐的架势。
顾拾:「。。。。。。」
「囝囝?」他低声喊道。
宣从南应声:「嗯。」
顾拾一步三挪地走过来,轻声问:「你在学校里,发生什麽事情了吗?」
就是在学校里,宣从南才想通顾拾假哭,骗取他的同情。地点没错。
宣从南点头:「嗯。」
「谁惹你不高兴?」顾拾蹙眉,脸色已冷。
「我没有不高兴,我只是想问你一点事情。」宣从南严谨地说道,「只有你能惹我。」
其他人他都直接不理会。
顾拾:「。」
想了一路都没想明白他到底哪里犯错,现在更想不明白。昨天只做了五次,囝囝一直摇头说不要,连气息都带着钩子。。。。。。不过顾拾还是非常听话地带他去浴室洗漱。虽然有点可惜,但确实没有再欺负剥削人。
晚上他洗了被单和衣服,早上做了早餐。用餐愉快。
离家时他按着囝囝的脖颈接了上班分别吻,亲了五分钟,时间很短。
和导演签合同丶吃饭,这些顾拾都事无巨细地和囝囝发消息报备——宣从南对顾拾没有顾拾那样的掌控占有欲,刚开始收到详细行程,宣从南还说可以不用发,引发了顾拾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