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玦没答这一问,反说:「现在是去你家吗?」
「嗯。」
「我住你家?」
楚玊点头:「嗯。不然,你要住哪?」
唐玦勾一抹笑:「你这算金屋藏娇啊,楚玊。」
「金屋算不上。」楚玊的目光不自觉从唐玦双眼落到唇上:「娇是挺娇的。」
唐玦回到那一问:「那我就一直住着,我等看过你演出了,再回去。」
楚玊垂眸:「你旅行签证吧,其实我们乐团演出表还没定。不一定……」
如果不是她几个小时前在机场搜过他们演出表来看,唐玦就信了。
不是不一定,下一场是安黛兰,下下场也是。
「那你们老板总不能把你当驴使吧。」唐玦故作轻松:「你要是能放假反而更好,陪我玩。」
楚玊却没有说话。
唐玦又自己想清楚:「对哦,你们要训练的。没事,你不要特地想着陪我什麽的,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忙。」
她一点事情都没有,她只剩下一副躯壳。
「我来,只是因为想你。很想见你。我见到了,挺满足的。」她说。
楚玊抬眸,再深邃目光望来,问她:「累吗?」
她其实很自责的,她最清楚唐玦一路过来得有多难受。
唐玦浅笑,伸手过来同她交握,摇一摇:「不累了。」
楚玊住的蛮高级的公寓,两室一厅,一个人住。
上楼的时候,袁瑶跟在後面欲言又止。
最後她还是问:「那,那我要上去吗?」
回应她的是唐玦:「你上去是有什麽事情吗?」
袁瑶:「也没什麽,我就……呃,其实也没什麽事。」就收拾收拾东西收收尾罢了,她一般演出完都会跟楚玊上楼看看,习惯了。
但这回真嫂子来了。
真嫂子说:「那就不用了吧。」
楚玊在一旁握上唐玦的手,带她上楼,走前跟袁瑶说:「先回去吧。」
然後开门,关门。
下一秒唐玦摘口罩,再拥上来,就难舍难分一个吻。
楚玊伸手,环住她,任由对方攻略与侵占。
末了,唐玦将楚玊抵到墙上,指尖轻点她殷红晕开的唇,剩馀一点点口红,往下拖,拖出淡红印迹,一路下来,下颌脖颈锁骨。
「穿这麽少,不冷吗?」她气声说。
楚玊笑她:「唐玦——」
「我没见过你营业的时候,原来这麽有魅力呢。」
唐玦低头,在她锁骨一侧落下一吻,不够,她还轻轻重重地吮吸。
楚玊呼吸有点乱:「故意的?」
唐玦含糊不清回:「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