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斯在成年之前,从来不知道自己是个雄虫。
他后颈上明明有着一大滩赤红色的丑陋的虫纹,还是个残废,怎么会是精致娇气的雄虫呢?
他在荒星格斗赛的擂台上成年了,当场分化进阶,荒星的罪犯雌虫们被他的精神力压制得面红耳赤七窍流血都还要朝着他爬来,恶心又恐怖。
沃斯正卸掉第三个雌虫的胳膊时,封闭地下格斗场的大门被一发粒子炮给轰开,发出一阵巨响。
一道修长矫健的身影踩着光走了进来,一身深色修身的军服,背后梦幻美丽的金色翅翼闪着危险的冷光。
这是一个雌虫。
而这里都是自己信息素的味道,他踩着脚下雌虫的胳膊警惕地看着对方。
“臭死了。”
沃斯眼皮一跳,晕了过去。
等他醒来,分化已完成,他变成了珍贵的雄虫,而且被救了他的兰彻中将带回了星舰
后来……
某不正经杂志记载,虫族最受雌虫青睐的情话来自于沃斯·戈尔登少将对他的雌君的表白:
他说,你的翅翼让我目眩神迷。
戈尔登,意为金色的。
全文架空虚构,与现实无关。偏群像了,老多cp,雷者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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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运城大学毕业后工作了两年,付牒拖着累成狗的身体回家养老了。
老房子楼下热热闹闹的,就是附近似乎有个神棍,打着花店的招牌招摇撞骗,奶奶听说人家摔了还让她的大乖孙去送温暖。
他就这么提着两兜鸡蛋,遇见了披着蛇皮袋的“神算”。
第1章
深邃神秘的太空中,一颗颗星辰仿佛亘古不动,瑰丽迷幻的色彩在漆黑如无底深渊的背景中显得更加夺目。
明亮的星辰仿若彼此相邻,但即便是几个智慧种族最高速的飞船,从一个星系到另一个星系也要几十年。
偶尔,大脑袋彗星拖着自己的长尾巴,慢吞吞地从某颗仿佛静止的星辰边掠过,给这个安静到有些死寂的环境添了些变化。
不过,彗星的运动显然极为缓慢细微,在远方一道亮白色流光的碾压下显得有些微不足道。
那是一艘梭形的宇宙星舰。
深灰色的亚晶板几乎无缝衔接,构造出流畅的曲线和锋利的边角,星舰浅翼尾端的锋刃泛着危险的冷芒。
星舰中腹部呈环状鼓起,只要是稍微有点常识的种族都知道,那可不是什么另类的审美问题,这鼓圈底下潜伏着数十门黑洞般静静潜伏的粒子炮,一发下去足以把一颗小型星球夷为平地。
不过行驶在都属于虫族亚弗尔辛斯帝国的领土,理论上来说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危险,因此星舰并没有将炮口全部打开,只是在接近边境星时暗自警戒。
巨大的亚弗尔辛斯刺兰徽章下面就是星舰驾驶舱,肩带上两条蓝杠的副官扣了扣手,站在一旁默默地抹了把额头上并不存在的虚汗。
副官身前还有一道修长挺拔的身影,身穿苍灰色制式作战服,灰色半长发整齐地束在脑后,扎起一个小揪揪,肩侧正红色肩带彰显着他中将的品级。
副官查尔看着眼前站在晶屏前一动不动看了近半个小时的自家长官,不禁怀疑长官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异常,才一直守在这里。
“长官,外面有什么问题吗?”查尔看了看前方光屏,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
同时他心里也不免疑惑,要是真有问题现在也晚了,以星舰的速度,他们现在至少已经驶过了十个星程,毕竟他已经安静地站了这么长时间。
这么长时间过去恐怕黄花菜都凉了,副官额冒冷汗地想道。
闻言,站在前方的那道笔直身影终于动了动,却是骤然放松了下来,原本冷肃严正的气场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子的慵懒随意。
“我什么时候说过外面有问题了?”兰彻中将回头,眼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打趣。
雌虫伸手揉按着自己的额角,嘴角浮起笑意。
“查尔,不要这么风声鹤唳,保持警惕尽管重要,但过度的警惕只会徒劳地消耗你的精力。”
查尔看着自家长官一瞬间松弛下来的气场,也跟着情不自禁地随意了起来。
因为这通常意味着没什么危险因子。
不过副官对于自家长官偶尔的恶趣味也是很无奈,他正了正自己的军帽,悄无声息地抹去了额头上吓出来的的汗迹。
“长官,可不可以不要让您的部下这么胆战心惊?”查尔苦着脸道。
他家长官什么都好,就是这性子老不正经,也因此得罪了一些同事,在星网上风评相当不好,眼看着快四十岁了都没有雄虫肯和他匹配。
虽然说兰彻也称不上老,但虫族本来迫于生育压力普遍结婚早,兰彻这已经属于大龄剩虫了。
查尔很担忧。
他不知道长官是怎么熬过这么多年的,因为雌虫生理结构上的特殊,每隔一段固定的时间就会迎来精神力狂化,唯有匹配度达标的雄虫精神力或者信息素才能疏导。
尽管雌虫□□自我疗愈能力极强,深可见骨的伤口都可以自愈,但每一次狂化都会给雌虫脆弱的精神海造成不可逆转的创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