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角落里的一位长老缓缓站起,担忧地道:“名山真人和宗主,连续受伤,我们实在是损失重大啊!”
长老的话让众人再次沉默,锁月上人紧握拳头。
这时,另外一人提议:“现在料想辉凤宗,也不会打上门来,要不,我们管制好门下弟子,不随意出去,等宗主伤好了醒了再商议?”
锁月上人瞪大双眼,目露寒光,冷声道:“难道我们就此坐以待毙?不!我们要主动出击,找出幕后黑手,为宗主报仇!”
几人听罢,纷纷劝解锁月上人再思考一下。
锁月上人看着眼前的众人,失望大骂道:“此时退缩等于灭亡。”
也有人附和表示:“所言甚是。”
场面陷入了混乱之中。
锁月上人猛地一拍桌案,声如雷霆:“够了,辉凤宗的野心早已路人皆知,宗门里外立刻部署防御,同时派出精锐探查宗主受伤真相。其他人在宗门里面,听候调遣。”锁月上人坚定的话语在宗门大殿内回响。
众人听罢,神色凝重,一一应是,终于统一了意见。随即,命令迅下达,弟子们紧张地忙碌起来,加固宗门防御,精锐弟子秘密出动。
一股紧张的气氛笼罩着整个宗门,每个人都明白,宗门存亡之际,不容懈怠。
等待他们都走后,锁月上人独自站在空旷的大厅中,眼中闪过一丝坚决,她知道,接下来的路将更加艰难,但为了宗门,为了她夫君,她必须挺身而出。
这时候,郑圆月从后面走了出来,叫了声:“娘亲。”
锁月上人转身,看着郑圆月,眼光柔和,郑圆月的眼神中满是担忧,但她强颜欢笑道:“娘亲,父亲一定会度过难关的。”锁月上人微微点头,走过去抱住女儿,反而安慰女儿:“是的,圆月,你父亲一定会没事的。”
锁月上人轻抚女儿的秀,目光透过窗棂望向远方,宗门的未来,夫君的安危。陷入沉思:哪里有什么万全之策,自己和丈夫一路走来,都是刀尖舔血,可是女儿不行的,圆月还年轻,我要保护她,但愿我能找到两全之策,既能保全宗门,又能让圆月安全无虞。
锁月上人突然放开女儿,说道:“你去叫你竹青师姐上来一趟,我有事交代。”
郑圆月领命而去,锁月上人独自面对着窗户,心中千斤重。
福佑?道君原本就在师傅郑天祥面前守候,不一会便跟着圆月来到锁月上人身边,她看着师娘凝重的面容,心中不禁忧虑:“师娘,你得保重,宗门上下,如今都由你操持了。”
锁月上人转过身,诚恳对福佑道君地说:“如今宗门正值危难,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我唯一放心不的是圆月了,我把她寄托在你身上了”
福佑道君紧咬下唇,坚定地回答:“师娘放心,我必定会用生命守护圆月师妹,绝不会让她受到半点伤害。”
锁月上人微微颔,眼中流露出感激:“那这样,我也放心了。”
郑圆月却不干了:“娘,你别乱说。”
锁月上人轻拍女儿的肩膀,深邃的眼中带着坚决:“圆月,这是命令。你要坚强,为了宗门的传承,也为了你自己。”
郑圆月抿了抿唇,眼中虽有不舍,却终究点头应是。在这风雨飘摇之际,她知道自己不能任性,不能给母亲再添麻烦。
锁月上人取出一本封尘的典籍,递给福佑道君:“这是宗门秘传的阵法,望你能在危机时刻,用它保护好圆月。”福佑道君接过,心中沉重,她明白这一刻,师娘是托孤之意。让她晃眼间,似乎回到了,他父亲将她托孤给师傅的时候。
她回头望了那一刻的情景历历在目,福佑道君紧握手中的典籍,再次保证:“我一定会保护好圆月的。”
而此时此刻,熊君山与许川两人,听闻宗主受伤的此消息,对视一眼,许川从他眼中看到了决然。
回青峰的氛围异常紧张,一是因为青山宗兼回青峰长老的青山第一人,名山真人渡劫失败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宗门;二是宗门受伤的消息,宗主的伤势严重,若不尽快找到解决之法,宗门的未来将面临巨大的危机。与此同时,回青峰的医修们也在夜以继日地研究着各种可能的治疗方法,希望能找到一线生机。
在这样的背景下,回青峰的完全没有往日的安宁,每个角落都弥漫着一股医不活人,宗门就要灭亡气息。
在这紧张的氛围中,其他三个山峰,开始着手备战准备。但是人心各异,有人化怒气为激昂澎湃,有人焦虑,有人则暗自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一时间,宗门内暗流涌动,表面上的平静也难掩波涛下的汹涌。
宗门各派系之间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熊君山也变得异常忙碌起来,带着林古香三位弟子,每天奔波忙碌宗门事务。
许川因初来乍到,并未分配相关的任务,天天还是比较闲的。
福佑道君虽然忙于宗门事务,但她心中始终牵挂着锁月上人的嘱托,她抽出更多时间来指导郑圆月,并在这宗门存亡之际,将自己家族秘法也尽数传给郑圆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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