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了先又跟他闲聊了一会就回去干活了。他算是摸清了单单云的想法,就继续这样保持下去。
单单云看着胡了先离开后轻靠进椅子,他抬手捂住了眼睛,不知道这份感情该如何处存放。
这段时间祁扰玉从老爷子那里听到了不少关于玙崽崽的可爱趣事。他的心都要萌化了。
晚上祁扰玉回来,推开房门看到松玙懒散地半靠着沙发,手中拿着手柄打游戏。祁扰玉安静地坐在一旁看他玩游戏。松玙觉擦到他的视线,余光扫了他一眼:“傻坐在那儿不去洗澡干嘛?”
祁扰玉听令:“我现在就去。”
松玙看到他的动作,想撤回自己的话,但现实不是聊天软件。
祁扰玉洗完澡后依旧坐在沙发一角安静地看着松玙玩游戏。他的视线过于强烈,松玙有些心烦气躁,手中一个失误输掉了游戏,电视屏幕上出现了巨大的gaover。
松玙不高兴地看向祁扰玉。后者后知后觉,抱歉道:“是我打扰你了吗?抱歉,我现在就去别处待着……”
松玙把手柄往他怀中一塞,指着屏幕,板着脸:“你确实打扰到我了,比起口头上的道歉,你还是行动上陪我打一局的道歉更为应该。”
祁扰玉怔怔地看向手柄,握把上还有松玙残留的体温。他又发懵地看向松玙,把“不会玩游戏”的扫兴话语咽回肚子里。
松玙看他呆呆的表情,心情大好,立马找出另一个手柄开启双人pk模式。几分钟后,毫无悬念的是松玙赢了。
松玙十分没良心地欺负一个连手柄都不会用的“老”男人。
他看到祁扰玉还在状况之外,拿着手柄盯着屏幕一脸呆愣。他不由开怀一笑:“你比余文述还菜。”
祁扰玉回神看他是发自内心的笑容,不免也笑起来,承认了自己的菜鸟水平:“嗯。你气消了吗?”
松玙微微偏过头,避开那双好看的眼睛,言不由衷:“没有。”
“那我再陪你打一局?”
松玙听到他这么说,心里没由来的烦躁:“不用,我没有欺负同一个菜鸟两次的兴趣。”
最近这段时日因为祁扰玉睡在他身旁,松玙睡得要比以往好,醒的时间也比以往早。
幸好醒得比祁扰玉早。每次偷偷收回越线的爪子的松玙如是想到。但他也有些奇怪,祁扰玉竟然一次也没发觉。不对,他即使知道应该也不会说出来。松玙觉得那个男人会在心里乐开花。
但今天不一样,松玙起迟了。他醒过来时发现身旁空无一人,还是凉的。他脑子有些发懵,看了一眼时间,八点整。
松玙:“……”完。
当他洗漱完下楼吃饭时看到端坐在餐桌前优雅用餐的松琏,他以为自己眼花了。松玙不确定地看向挂钟,又疑惑不定地看向松琏。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竟然还会早起?”他拉开椅子坐下。
“……”松琏本来早起心情就不好,松玙还在他面前大惊小怪。
不过……松琏没有像以往一样开启嘲讽模式,而是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开口道:“最近睡得怎么样?”
松玙委婉回答:“你误喝除草剂了?”
松琏闭了闭眼,感到很糟心。“好好回答。”大哥凉凉地瞥他。
松玙老实(装的)回答:“挺好的。”
松琏意外地看向他。松玙被他那含有深意的视线上下打量得浑身不自在。他不免开口:“喂,松琏,我又不是那些无奸不商的老家伙,干嘛这样看我?”
松琏微笑:“喊大哥。”
“啧。”松玙举起手作投降,“行行行,大哥。”
“我有些意外和好奇……”
“嗯?”松玙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松琏摸了摸手腕处的佛珠,问他:“你们蜜月期不出去玩吗?”
嗯?松玙不明所以地抬头。此刻他恍然意识到他的扯谎——与祁扰玉刚结婚不久。但身为主人公的两人早已……为什么祁扰玉也忘记了蜜月这事!
松玙面不改色:“毕竟他也挺忙的。分公司刚在燕京落址没几个月。他忙得不可开交,结婚都是请假。”
“所以你平时没事的时候就是在打游戏?”松琏用餐完毕,褪下佛珠拨弄。
松玙想着他那一大柜的游戏卡带,点头:“游戏很好玩啊。”
“……”松琏起身,冲他摆摆手,“你继续吃吧。”希望他们能过得长久。
松玙一头雾水:“莫名其妙。”
作者有话要说:
玙崽崽诶,你可能对委婉有什么误解xd
计谋
松玙被shta的加减除双叫过去。他听着这四个人试图钓鱼执法的计划,说:“那是警察的事。”
是的,这边四个人(主要是耿加和双儿)的主意是起个带“ng”音的假名,然后在北区晃悠,从而引出通缉犯。北区那边设施比较老旧,尤其是监控这一类,所以警方也觉得通缉犯还继续在那逗留。那边人多眼杂,多是老弱病残、地痞流氓。警方也不好进行大规模的搜查,怕打草惊蛇。
“先不提对方是国际通缉犯,虽然只是伤人了,但真正的危险性无法预估。”松玙扫视他们,“而且我认为,对方应该不止只有三个人。”
“但是哥,成了可以得到锦旗吧。”佘除突然出声。
松玙怀疑地看向他,又把视线投向在一旁若无其事的耿加双儿。他问,但语气笃定:“是不是你们给他洗脑了。”
“哈哈,哪有啊哈哈。”耿加挠头,眼神飘忽不定。
“那你为什么站这么远?”松玙看着他站到了墙角。看到他的反应,松玙大概猜出了来龙去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