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姑娘大恩,五娘没齿难忘。只是祁家,并不简单。”
柳莺歌犹豫地抿了抿唇,低声道。
“我听闻,数年来金城中失踪的乞人,便与祁府有关。而且,祁府少夫人疯疯癫癫,姑娘此去,只怕是…”
冷木樨也听说了那些传言,只是流言蜚语到底不可信,此时更要紧的是柳莺歌身上的麻烦。
“五娘,那些不过是扑风捉影,谣传罢了。”
玉娇容眉头微扬,故意问道。
“失踪?是死了吗?”
少女脸上满是紧张害怕,柳莺歌点头,抿唇微笑道。
“姑娘大恩大德,五娘无以为报,万不可让姑娘涉险。”
冷木樨一急,却被柳莺歌拉住,看她微微摇头,只能抿紧了唇不再多言。
“姑娘若是不嫌弃,不若留下吃个便饭,也好让五娘好生报答一番。”
玉娇容笑着点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
“砰——”
三人无知无觉地昏倒,柳莺歌一惊,放下碗筷,怒视着面无表情的少女。
“樨儿!你怎能给他们下药?!”
“五娘,比起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对我来说,你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少女的脸上冷漠得可怕,柳三哥看了看胞妹,只能咽下反驳的话。
记忆
“他们不是陌生人,是与我有恩的恩人!”
柳莺歌皱眉,冷木樨不置可否。
“帮了你,才是恩人。这不,我在帮她成为你的恩人。”
“樨儿!”
柳莺歌生气地伸出手,“解药拿来!”
冷木樨眼眶一红,扭头看向多年的好友。
“五娘,要是没有你,我也不活了。”
柳莺歌心中一酸,少女抱着她的肩膀哽咽着。
“我只有你了,五娘,我只有你了。”
冷木樨无父无母,是柳莺歌将她带回了柳家,不顾柳父的反对打骂将她留了下来。十年来,二人是朋友,更似亲人。
柳莺歌眼眶一红,看了眼昏迷不醒的玉娇容,伸手抱紧啜泣的少女。
……
深夜,冷木樨面无表情地掀开车帘看向车内昏迷不醒的少女。
“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怨不得我。”
柳三哥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嘴,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冷木樨冷淡道。
“三哥,倘若你再犹豫,药效可就过了。”
柳三哥沉默,晌午的时候冷木樨就要杀了沈家姐弟以绝后患,是柳家兄妹阻止才让他们活到现在。
“他们若不死,会是大麻烦。如今做都做了,又何必再畏手畏脚?做就要做的干净,这样才不会给我们留下后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