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支吾。
罗域勾了手臂将她揽入怀里,担心道:“郎中说什么?”
她咬了咬唇,还未开口,脸已经胀得通红。
“他说我……,其实,呃,胎已经坐稳了。”
闻言,罗域体内将压下去的□□又重新燃起,低头凝视她含羞的模样,不住吞咽。手指抠着她的肩背,隐忍到发颤。
邬玺梅等了一会儿,未见他动作,抬眼窥探,正与他炙热的目光相对。她双手按着他肩,探身凑近,在他唇上轻吻,然后就红着脸把头埋入他的胸膛。
罗域只觉自己体内似滚油煎熬,他咬着牙揉搓她娇软的身子,闭着眼睛粗喘道:“我不能拿你和孩子冒险,忍忍吧。”
忍忍?
邬玺梅羞得面红耳赤,她稍稍抬了头,“梅儿是怕大人忍的难受才那么说的……”
罗域瞧着怀里这张胀红的脸蛋,嘴角压不住的上翘,他轻吻她的发顶,将她按入怀中,手掌在她肩背上不断摩挲,呵出一口气,“是,我忍着。”
二人就这般相拥着,各自平息了些许内心的躁动后,邬玺梅忽然想起一件事,贴着他的胸膛抬起头,“对了,大人不是去京城迎娶公主了吗?怎么到梅陵了?”
罗域抚摸她的头发,“我怕你听到消息吃醋,故而专程来与你解释啊。”
“哧~,大人何时学会了甜言蜜语?”
罗域笑了笑,“迎亲是假,来抓你回去是真。”
“啊?!”邬玺梅愣住。
罗域失笑,在她鼻尖儿上点了一下,“说笑的。”
“要抓早抓了。”
呼……
邬玺梅松了口气。
罗域道:“本来见你之前,我还在想,既然我们之间的误会都没了,你会不会愿意跟我走。但是,既然你有了身孕就安心留下来养胎吧。”
邬玺梅咬住下唇,没敢接话,她喜欢他,但是,就算没孩子,她可能也不会在这种情况下跟他走。
想了想,她问,“那大人不去京城,算不算欺君?”
罗域道:“已经走到这步了,欺就欺了。”
“京城里那些人此刻正布下天罗地网等我往里跳呢,我可不傻,不会往里跳的。”
“可大人只身来梅陵,韩副将也没有阻拦?”
“所以我找了个借口,说是要来报仇,拿仇人的头颅回去祭旗。而且,证实董承泽还活着,也好出师有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