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玺梅不敢确认,更不敢叫出声,只是眼泪不听话的在眼眶里打转。
罗域挥刀劈开牢锁,里面的人纷纷逃出。只剩下邬玺梅还趴着牢门,愕然的看着他。
罗域没说话,跨入牢门,来到她面前,注视着她的双眼里布着血丝。
邬玺梅张了张嘴,没说话,只咬住了唇。
罗域稍一屈身,左臂搂住她膝弯将她扛上肩,随后右手提刀大步出了牢房。
县衙出事,很快就有驻兵前来增援,罗域领数百亲兵与之搏斗。
邬玺梅缠着他的脖子,把头埋进他的肩膀,不看就不怕。她像个挂件般牢牢缠在他身上,随他在此间厮杀恶斗。
直至衙门里只剩下那上河县令,罗域一刀劈开他藏身的桌子,那县令肥硕的身体吓得不断颤抖。
罗域居高临下,斥道:“胆子不小,竟敢动我罗域的人。”
罗域?
县令闻言当时屁股下边溢出一片黄水。
“饶命啊镇台,下官不知道他……”
话音未落,罗域手起刀落,县令的头颅已经滚落在地。
……
“大人,天快亮了。”这时有亲兵在旁提醒。
罗域环视一眼周围,“走。”
罗域领亲兵撤出上河县衙,在县门前与其他亲兵汇集,然后趁夜骑马返回平宁地界。
当太阳初升,橙色的光洒落山道时,数百骑兵浩浩荡荡疾驰而过,他们个个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
罗域单手环抱邬玺梅,紧紧的抱着,一刻不曾松懈,好像只要松一松,她又会消失不见。
邬玺梅在他怀中仰视,忍不住伸手扯下他的蒙面。
“大人……”
真的是他……
她知道,他这次来找她,是冒了多大的风险。
罗域低头凝视,一言不发,却满脸的幽怨。片刻后,他低头吻上她的唇,还是那样的肆意
她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而他却睁眼看着前方的路,不敢有半点懈怠。
渐渐的他感觉怀里的她已经彻底瘫软下来,他松开口,凝视她迷乱的双眼,猛换了几口气,将心里的欲望咽下,扬起手里的鞭子再次催马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