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荣气的头疼,言语生冷,暗含威胁:“诸位贵客,你们倒是说说,到底是谁赢了。”
“我瞧着是寒肖赢了,只不过伤的重了些。”妊奇暗戳戳道。
两人是在打架论输赢,伤的重的不就应该是输的那个么!什么叫虽然寒肖赢了只不过伤的重一些?
商榷瞥了妊奇一眼,十分瞧不起他,“或许是吧。”
“呵。呵呵。呵呵呵。”丹铢不知道想什么,哼哼唧唧的笑了好一会儿才道:“不过百珠,我出了便是。”
戈荣伸了伸腰,抚了抚胸口,给自己顺了顺气,他说的要组局,只看别人赌,自己不下注,还非得让他输。
他屁颠屁颠的给人组局,还把这些天一直找不到机会勾引他的后莹找来,想成人之美,顺便看看能拿什么换玉骨。
结果骁好似拿后莹当屎,就怕熏着他自己,还一直说玉骨是司空府的少夫人,让他没法把讨要玉骨的话说出口,这会儿更是觉得胸闷气短。
这小暴脾气,实在是憋不住了。
“我说违公子,你连注都不下,输赢与你何干?”
骁违看着此时正一脸羞愤的寒肖。
“那就问问这两位生死攸关的人吧。”
“我想问问这位寒肖壮士,刚刚那番打斗,到底是谁输谁赢?”
寒肖凝眉,所谓士可杀不可侮,他偷生到现在本非已愿,况且做了狩人,自己也知道最终很难活下去。
反正是死,还是留点骨气吧。
对骁违一抱拳,道:“这位公子,寒肖输了。”
寒肖这一句,落地有声,说完,挺直腰背,视死如归。
骁违眸子亮了一下,扬眉带笑,“壮士高节,骁违记住你了。”
戈荣气得额上布满青筋,恶狠狠道“只要还有一人活着便不算完,继续打,输的人直接喂狼!”
说完便果真有人抬了一个巨大的笼子来,笼子里是一匹眼冒凶光的饿狼,正低声嘶吼,来回踱步。
寒肖双拳紧握,虽已浑身是伤,仍努力摆好身形。
他对面的壮汉整张脸扭成一团,动作迟疑,显然并不想出手。
然而这种情况下,他没有选择。
十几招后,寒肖再次被打趴下,结局已定。
戈荣不说话,眼里像淬了毒,再无人争论输赢。
寒肖被关了进去,饿狼一次又一次扑了过来,寒肖强打精神,不多时,胳膊和脸上仍留下锋利的爪痕。
饿狼的眼睛腥红一片。
笼中的壮士并不想丧命狼口,无奈最后一丝力气已经耗尽。
求生无门,不如早些结束,也不必再被折辱。
饿狼再次扑了上来,寒肖呼了一口气,闭眼。
耳边嗖的一声。
接下来是呜咽的悲鸣,
睁眼时,那饿狼已被玉骨勒死在长鞭下。
戈荣只觉得自己要疯。
“骁违,你这是何意?”戈荣显然已没了耐心,看向骁违的脸有些狰狞,玉骨是他的人,戈荣自然是要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