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违的吻越来越霸道,美人的唇瓣被肆虐后,肿的不成样子。
“我……我知道了。”
“哦?”他眼含笑意期待她说出答案。
玉骨显得有些胆怯,缓缓道:“主人,你给我些时间,这五百多年来,我一直在强迫自己接受我认为的那个事实。”
骁违神情一顿,只觉心口一抽一抽得疼。
都怪他自己对她太不好了。都是他的错!
“玉骨,你想要什么?”
他暗自誓把最好的都给她,但还未问过她想要什么。
话刚出口,他自己也意识到,这个答案他是知道的。
“除了我。”他补充道。
片刻后,“我是你的。”他又补充道。
玉骨眼帘半垂,努力掩去主人话语给她带来的剧烈的冲击,让自己看上去平静。
“我不喜欢那个帛奚,主人已经留她两年了。”
那个帛奚让她难受了。
这两年,主人进进出出司空府,那个帛奚常伴他身侧。
忍住不杀她,是因为主人有留她几年性命的那句话。再就是她从未踏入那个月亮门跨入门房的小院。
一定要杀她,是因为她一直鬼鬼祟祟,整日的在打探主人的消息。心心念念对主人他图谋不轨。
“那个帛奚是帝后妘娥派来的,她身份有点特殊。”
身份特殊?玉骨只觉得心里更烦了。
于是不假思索的直接问道:“她身份如何特殊?是帝后指给主人的未婚妻么?主人可是喜欢她?”
“呵”骁违轻笑,揉开了玉骨轻皱的眉,这妖精醋醋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
这个帛奚,阿终不喜,阿父一看就犯怵,几个婢女姐姐面前,又有些趾高气扬,早该处理了。
但她毕竟是妘娥的眼线,他还要利用一二。
但既然玉骨这么不喜欢……
“妘娥与我阿母系出同族,是表姐妹,都是妘氏的贵女。当年妘氏想与骁氏联姻,最初指定嫁给我阿父的骁氏女,便是她。
大婚前,戈鲲出人意料的被推举为帝位的继承人,妘娥后悔了,便与戈鲲有了夫妻之实。大婚当夜,让自己的贴身婢女阿棠替了她。
妘娥的那个贴身婢女,是奴隶所生,本是一个见不得人的私生女。”
骁氏现之后,觉得受到了羞辱,要与妘氏翻脸,决定追究到底,妘氏为了息事宁人,便又把我阿母嫁到骁氏,这事才算完。”
骁违在跟玉骨解释帛奚身份有何特殊,但这事说来有点话长。
“若是如此,主人的母亲不会觉得自己委屈么?”
“不止如此!”骁违继续道。
“我阿父在大婚当晚被下了药,那个阿棠,与我阿父也不知到底有没有什么,每每我阿母问时,就说自己喝多了,什么也不记得了。
当年妘氏的大领,觉得过意不去,给阿棠赐了妘姓,认了她做干女儿,让他给我阿父做侧室。
妘瑟大美人是何等人物啊,二话不说便将妘棠打了出去,当着那个妘氏大领的面,把桌子都掀了。”
骁违说着竟有些兴趣盎然,那故事中的人是他阿父和他阿母,但他那副样子,只觉得是在讲别人家的事。
玉骨看着他,心里在想,这些事与帛奚的特殊有何关系?
骁违知道她在想什么,于是终于让话题回到重点,“如此一来,妘棠虽成了县主,但身份地位都很尴尬,无奈,嫁给了辛烈氏的一个长老,后来生了个女儿,就是帛奚。”
玉骨思索了片刻,问道:“那个帛奚看上去要比主人小两岁,不会是主人的妹妹吧。”
虽然看上去小两岁,但也可能看错,她得问清楚。
若真是跟主人的这一世有什么血缘关系,她就得重新考虑要不要杀她了。
“不是,她确实比我小两岁。”骁违回道。
“那就无所谓了,这个人,主人还想留多久?”
骁违在她嘴角又轻啄了一下,道:“你若这么不想她留,那便不留了。”
玉骨脑子里闪过这些年来的一些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