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相清绝低低地回应。
桐黎点点头,乐意看到alpha无措的样子,手一点点向下,换了个地方,“小相清绝,你变大了。”
“……嗯。”相清绝呼吸急促,他嗅着梅花香气,抑制不住的信息素倾泻而出,覆盖了整个房间,“可以吗?”
桐黎笑,“怎么这么傻呢?都告诉过你好几次了?”
“可以吗?”相清绝专注地注视着桐黎无神的瞳孔,执着地求问。
桐黎用吻回答了他。
他估摸好位置,捏了捏相清绝的唇肉,柔软的触感在指尖萦绕。
“这儿是我的。”他霸道地宣示。
指尖划过胸膛,“这儿也是我的。”
“是你的,都是你的。”相清绝把他作乱的小手放在左胸,“心也是你的。”
桐黎感觉手感不对,猜不出是哪个身体部位,茫然地捏了捏。
随着相清绝压抑的喘声出现,他知道了。
彼此交换了一个潮湿的吻,水到渠成,一夜荒唐。
农夫与蛇
一夜缱绻。
桐黎受不住劳累,难得进入了睡眠。
这一睡,就沉沉睡到了日上三竿。
他惊奇于自己视觉的恢复,揉着眼起身,床上已经没有了相清绝的踪影,房间干干净净,找不到一点昨夜留下的杂乱痕迹。
“小象象——”桐黎穿着拖鞋,闻到了饭菜的香气。
人夫相清绝正在厨房里勤勤恳恳地做饭。
“厘厘。”相清绝系着围裙,扭头瞧他。
桐黎从后环住了他的腰,声音懒懒的:“你把我折腾死了。”
他现在哪哪都酸痛,尤其是腰。
这话好像是诘问,却带着些若有若无的撒娇性质。
“我下次……”相清绝关了火,愧疚地回忆了一下。
桐黎羞愤难当,适时的捂住他的嘴,“你别回味了。”
相清绝端着饭菜,浑身上下透着一股贤惠的感觉,点点头。
亲昵地吃完饭,短暂的温存片刻后,搅事精来了。
夏屿真是个大祸害,桐黎觉得自己和他八字不合。
——丧尸王,有空吗?
——?你还没死啊。
——侥幸活着而已。不聊这个了,聊点别的。你想知道是谁把你卖出去的吗?
桐黎神色微变,靠在相清绝身上,百无聊赖地打字。
——说吧。
——夏商舟。
——?我凭什么信你?你脑子神经兮兮的,想一出是一出。
——看来你很信任我哥呢。
——……脑子有坑,我不信他,难道信你一个捅过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