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姜浮还是生气了……那他到底要不要去和阿耶要赐婚?李端厚说,女人说不要,就是要的意思,但小宫女招宁说,那是糊涂男人们的说辞,女人说不要,就是不要。
谢闻有些懵了,不知道?该听谁的。
第50章代笔
但姜浮如今这副模样,头发微微散乱,眼圈儿也红了,不知道是委屈地?,还是生?气?地?。
肯定是不适合再出去见人了。
他好声好气?跟她商量:「我让李端厚先送你回家?好不好,旁人问起?来,就让雪簇说你身体不舒服,先回家?了。」
好啊,忘了还有雪簇这个小「奸细」,雪簇也是他的人。
姜浮气?闷不想说话,但这的确是最好的办法,半响才答了一声「嗯」。
谢闻唇角勾起?,又不由分说拉起?她的手?,把一块玉梳子塞进她手?里。
姜浮不太想要,这东西,一般是情?郎送给心爱的女?子的,有白头偕老,相伴馀生?的意思。
指向性太明显,一看就知道是什麽意思。
她表面上没说什麽,但跟李端厚离开的时候,还是偷偷放在了桌子上。
她才不要。
李端厚虽然年纪不大,但行为?却很稳妥。他是个小?太监,也没什麽好避嫌的,说话逗趣,还特意给姜浮叫了个宫女?梳头发,只不过眼圈儿是红的,这可是怎麽也掩盖不住的了。
姜浮本来不太想离他,谁让他也是谢闻的人呢。但是看他极尽讨好,心里也软了一下,李端厚估计和她一般大,长相俊秀,如果?不是进宫做了太监,恐怕也是个风度翩翩的少年郎。
伴君如伴虎,他也怪不容易的。但不给他甩脸色就是了,听他讲谢闻的好话,姜浮只当没听见,决计不肯附和一二。
回了姜府,李端厚很有眼色的先告辞了。
很不巧,姜浮又正巧遇到?发呆望天的姜渔,她蹙着眉,不知道在想什麽的样子。
看见姜浮,她奇怪道:「咦?阿浮,你不是去?满芳楼了吗?怎麽这麽早就回来了?」她觑着姜浮的脸色,越发察觉出几分不对劲来,小?心翼翼问道:「怎麽还哭了,是不是六兄,他又欺负你了?」
姜浮笑道:「什麽呀。」她张口就来:「实在不巧,宴会中途,我就来了月事。可能是前些日子着凉了,疼得难受,所以?才回来了。」
姜渔点点头,放心了,原来如此。
「那你快回去?休息吧,别?在这站着说话啦。」
姜浮哪里是真的肚子疼:「奇怪得很,刚才疼得要死要活,回来了反而?不疼了。你呢,在这儿发什麽呆?」
姜渔叹了一口气?:「别?提了,蒋掌柜和我说了,那本书卖得还可以?,这个月能差不多?拿到?五六两银子。」
姜浮以?为?她是嫌钱少,安慰道:「这才刚开始,等第二本,说不定会越来越好呢。」
姜渔道:「就是因为?这第二本,我才烦恼呢。蒋掌柜说了,要想吸引眼球,就要加一些香艳戏份,可是我……我不懂这个呀。」
姜浮思考了一会儿:「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吗?你多?看几本,说不定也就会写了。」
姜渔点头,这好像是唯一的办法。她写得故事是这样的,顾梅章为?人小?气?,嫉妒探花郎张清徐受父亲顾月怀的宠爱,处处刁难他,却无意中暴露了自己女?扮男装的隐秘身份,自此以?後,两人的关系朝着不正经的方向发展……
戏说不是胡说,但足够刺激。
何况顾梅章面如傅粉,唇红齿白,身量不高,说是女?扮男装,也说得过去?……
又过了几日,姜渔还没研究好究竟该怎麽写,她的赚钱大业就被人发现?了。
姜祭酒看着那歪歪扭扭的手?稿,名字还是熟识的,他受到?极大震撼:「这是什麽?」
姜渔不怕这个一向好说话的伯父,连她那不好说话的亲爹都不怕。她解释道:「伯父,这个叫话本子。」
姜祭酒面有不忍:「这…这……」顾梅章他可认识,小?时候还抱过呢,怎麽可能是女?扮男装,这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难不成真是他老了,跟不上年轻人的想法了?
姜浮叹了口气?,她倒是不担心,阿耶会训斥姜渔,他对自己这个女?儿,都是从来没说过一句重话,更别?说侄女?了。
姜渔继续道:「伯父你不知道,这个可赚钱了,可惜我写得不怎麽好,有那些厉害的,一个月能赚个几百两银子呢。」
姜祭酒受到?了极大的震撼:「几百两?!」他现?在任国子监祭酒,也是三?品的大员,但出去?俸米和职田这些,月俸也就十几两,不过家?里也不靠这些过活就是了。
事情?最後的结果?,连姜浮也意想不到?。她知道,阿耶是个小?气?抠门的人,但没想到?到?了这个地?步,要给姜渔做代笔,他到?底也算是德高望重,不肯经自己的手?。
两人一番讨价还价,商定了八二分成,阿耶八,姜渔二。姜浮被再三?叮嘱,千万不要透露出去?,否则堂堂三?品大员,写两个晚辈的这种东西,要被别?人知道了,可真是没脸见人了。
姜浮又想笑,又无奈,姜渔写写也就算了,连阿耶都连掺这个热闹。
事情?倒是进行的很顺利,过了差不多?又一旬,姜祭酒就拿着一沓纸交给了姜渔,姜渔自己誊抄了一遍,递给姜浮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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