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土门康辉一生中,经历过的最牛逼的事情是什么的话。
那么他既不会说自己成为首相候补的过程,也不会说自己成功剿灭了某个在东京为非作歹的□□组织这件事,而是会选择当下。
他知道自己树敌很多,尤其在日本东京,没有几个□□组织不对他心怀仇恨的。
但是出于□□低调的原则,以及土门康辉周围过于严密的安保措施,黑手党们比起憎恶他以至于想要取他的性命,更偏向于忌惮他从而远离他。
但今天似乎有点不太一样。。。。。。
他站在大街上,看着不远处被迫停在马路中间,轮胎已经被射爆了而冒着烟无法启动的车子,咬了咬牙。
这是今天的第几辆车子了?大概是第三辆了吧。
旁边穿着黑西服的保镖给他打着伞,防止他光天化日之下被人狙击,也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
好家伙,这今天一下午他们经历过的“暗杀”次数比之前一年加起来都多,身为保镖他想冷静下来都不太行。
保镖心中对这种情况感到了疑惑。
明明他们的行进路线都是秘密的,到底是怎么被这群人知道的?难不成是有内鬼?
而且在第一次发现被人狙击的时候,他便已经派遣了很多人到四面八方去检查那些便于狙击的地点,却连根毛也没发现。
难道这子弹是从更远处飞过来的?
没道理啊。。。。。。在这种城市间的狙击可不比荒野上,干扰信息很多难度自然要高上不少。
这周围八百码内的距离都被他搜遍了,是人是鬼总得有点线索吧。
琴酒:你说谁是鬼?
一公里外的大楼上,琴酒悠闲地拉栓,上膛,嘴角叼着一支烟,望着倍镜中的那两人,露出了一个反派笑容。
他不打算杀人,要是他真想杀,土门康辉早就没命了。
他的目的只是延缓他们的行进速度罢了。
突然!
他感觉到了某种监视的目光。长久以来的战斗本能迫使他低下头去,眨眼间,一发子弹便擦着他的头皮飞了过去。
“咻!”的一声,那子弹钉入了后方的墙壁中,留下了一个还冒着烟气的深坑。
“嘁。”
琴酒立刻明白过来了什么,厌烦地砸了咂舌——这人怎么牛皮糖一样,总也是甩不掉?
爷现在对你不感兴趣你还不懂么!
他的手摩挲着光滑坚硬的枪身,眼中逐渐有杀意漫出。
他想,在完成泽田纲吉的目标之前的确还有段时间,是时候了断这段孽缘了。
另一边。
“怎么办,土门先生?”保镖问道,“还去上节目么?”
土门康辉一咬牙:“去!”
废话,他可是日本正义的代表!身为首相候补,再加上他的人设就是嫉恶如仇的正义的伙伴,要是在这个时候面对不法分子退缩了,后来要是被人在公众面前爆了出来,那他算啥?
小丑吗??
“好的,那我再调一辆车过来,您先去室内避一避。”
说着,保镖拿起了对讲机。
十分钟后,一辆全黑的轿车停在了路边,就连窗户都被深色的玻璃膜笼罩住了,内部情况根本看不真切。在确认了车牌等标志没错后,二人先后坐上了后座。
“土门先生,您好。”
穿着黑西服,戴着白手套的司机低声向坐在后座的男人问了问好,并侧了侧头礼貌地点头示意。
坐在后座上,司机的面容并看不真切,但是这多少有些过分年轻的声音引起了保镖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