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也会你的技术啊,玛利亚。”
而另外一边。
在几天的调查之后,硝子终于得出了一些结论——这种真菌确实和竹子非常相似。
看着是一大丛。
实际上只有一个根,而只要根系开始死亡,其它部分哪怕是新长出来的‘竹笋’,也会和根系一起死去。
这么说着,她将那具男尸的照片,和那位昏迷中的神父放在了一起。
那位昏迷的受害者是灰原和七海建人在东京市教发现的——他带着眼镜的尸体到处行动。
因为鬼鬼祟祟,被两个一年生发现了。
而估计是他的主体意识还保留着一些,也可能是发现了两个一年生身上的咒力。
这个神父直接喊着意义不明的‘它们不能被看见’就陷入了昏迷。
一边眼睛完全报废,昏迷到了现在。
而此刻——硝子指向了死者,也就是眼镜的照片。
“母株。”
然后是右边昏迷中的神父的照片:“子株。”
这些生物的主要目的只有生存与扩张——而其手段则是,在母株的七天寿命内。
感染受害者。
然后逃离母株……但因为它们自己几乎无法活动(考虑到其被注视就无法移动这点)。
所以,需要寄生他人。
她毫无干劲地歪着脑袋,对已经解开的谜团多少有点兴致缺缺。
“说是子株,其实应该算是移植的感觉吧,如果和母株距离很近的话,就会被视为一体,一起死亡,但是如果在母株死亡之前离得够远……”
子株就会被视为独立的新个体,继续它的生命周期。
就像是不离开家的孩子永远会被视为一家人那样。
“我不是很想在异常身上听到人类伦。”金发三七分术师抗议。
而坐在下面的灰原雄听得津津有味。
反倒同样是一年生的七海建人皱着眉。
他注意到了这里面不对劲的事情。
没有咒力防护眼部的话,注视到霉菌的瞬间就会被感染,然后轻易就会被操纵……这也太轻易了。
“比流感还容易感染的样子……”
而如果它这么容易就能感染的话,人类社会不应该早就完蛋了吗?但现在居然只在街头发现了一个被感染者……
只能判断它从潜伏,发展到感染生效的条件,应该非常严苛。
“所以……它是感应到自己要死亡所以开始行动?这东西到底是怎么操纵人类的意识,替换整个人格的?”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