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斯文松了手,陈止看了看,不太确定道:“这衣服好眼熟,是我?”
齐斯文笑道:“是拍的你呀。”
陈止凑近看了看,“我在相机里原来是这个样子。”
齐斯文观察着陈止的表情,“我打算以后告诉你的,毕竟是偷偷拍的,还偷偷洗出来放在床头,每天都能看见……”
齐斯文还没说完,陈止就连忙打断道:“你放你放,我又没生气。”
齐斯文松了口气,自从陈止那次生气后,齐斯文就不敢放肆了。
某种植物
齐斯文在床头柜翻了翻,找出几本相册给陈止看。
陈止翻着相册,边看边说:“不好意思,我没有那么多照片给你看。”
陈止很久没有拍过照片,对自己小时候的模样更是没有印象。
齐斯文说:“那我多给你拍几张。”
陈止说:“不如去拍小动物。”
齐斯文小时候就喜欢看云,很多照片都是一个小团子对着蓝天白云发呆。
翻到正面照,齐斯文虽然天生微笑唇,却一点都不爱笑,沉着脸,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
陈止看着齐斯文从小不点到上初中,上高中,再到现在上大学,齐斯文自幼喜欢抱着相机跑来跑去,相册里附上了齐斯文各时期拍的照片,有花有草有溪流有高山。
午后的阳光正好,齐斯文把窗户打开,清新的风吹了进来,窗帘微动。
陈止垂着眼睛,坐在书桌前,一页一页翻着。
陈止看了几页,随口问了一句:“你最近怎么……那么收敛了?”
看齐斯文没听懂的样子,陈止解释,“以前你好像肆无忌惮地逗我,这几天怎么突然怕了似的?”
齐斯文叹气,“我那还不是怕你不开心。”
“我有吗?”
陈止疑惑,齐斯文看着他,眨眨眼。
陈止皱眉,认真回忆,随后想到了逛公园那次,不确定地“嗯?”了一声,齐斯文点点头说就是那次。
陈止带着歉意道:“当时想起了家里的一些糟心事,对不起,跟你没关系。”
齐斯文试探道:“可以跟我说说吗?”
陈止一笑,说:“好啊,没什么不能说的。”
陈止撑着脸,简明扼要说了他的家庭情况,齐斯文越听越心疼,皱着眉。
陈止揪着齐斯文的手指玩,“也没什么的,我现在过得也很好,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齐斯文的手骨节分明,陈止顺着骨节,一下一下捏着齐斯文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