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手把她塞进温泉里好好清洗一通,毫不客气地自己往床上一躺,到了这种时候还极其没有良心地让她这个姑娘主动对他做点什么。
“既然你早就见过在这之后的我,做这种事情你应该比我熟悉多了,”说起这话的时候,烈焰主宰的表情不仅没有丝毫亏心,他甚至还半靠在床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那呆若木鸡的表情,“接下来的事情你总要负责一点吧,你既然去了几个月以后,至少也要在你说的那个时间之前先把我教会不是吗?”
周浅突然有种自己被自己给坑了的感觉,但死是自己作的,人也是追过来要她负责的,她好像确实有那么点儿义务把这种事情弄明白再说,哪怕她一点都不觉得凭借某个老教授的学习速度,他还有什么需要她教的。
她慢慢坐到他身上,伸手取下他的臂环,指尖在他唇角一按,再开口时就带了些笑意。
“那我就不敢保证了,”她小小地瞪了他一眼,“这种事情你要我怎么教啊……有点怂!”
手臂很快被握住,她也被整个人反推到床上,推倒她的人微微垂眼,片刻,看着她短促地笑了一声,伸手去扯她身上的睡裙。
“我来的话,我可不敢保证我会弄成什么样子——今天还有时间,慢慢来。”
“老教授,这就是你今天给我分担日常工作的原因……呜呜……唔!”周浅瞬间觉得自己下午生出的那点感动全都扔给了蒸汽机,一烧就没,但她已经没有心思再去想关于工作的事情了“谁说我不同意教你了……等等!!!”
别的她不敢说,但她敢肯定她这一次是又把自己给玩脱了,很有可能会付出一点小小代价的那种。
……
话是这么说,等到第二天周浅被某个老教授拉起来,一起去那座要塞办点事情的时候,整个人也还是困得没精打采的,除了跟在他身后之外也做不出什么多余动作。
见到那个坐在教堂里玩飞行棋的白衣服帅哥时,帅哥正托腮摆弄着一个咕咕直叫的惨叫鸡,也不知是从哪个闲着没事干的玩家——或是哪个闲着没事干的自然之心后辈手里拿来的。看到某个不请自来的家伙,莱文吓得差点把自己手里的惨叫鸡给扔出去。
“你,你你你……”莱文揉了揉眼睛,再看看那个淡淡站在宣讲台前盯着自己的老对手——现在已经不能算是对手了,但他在看到真实之眼给出的结论之后还是很想怀疑一下自己的眼睛和魅力。
“带她来拿一点本来就属于她的东西,那个家伙呢?”烈焰主宰没有多向某个倒霉的前代自然之心解释什么,因为他的表情看上去简直快要碎了。
“在……在上面,”莱文的表情就像是身处于某个最可怕的噩梦之中,“怎么就连你都,我还没……等等,怎么会有人看上那家伙的?对,我一定是看错了,是真实之眼出问题了……”
这么说着,他忍不住悄悄看了一眼那个站在对方身边,一直没出声的小姑娘——看着就听话,乖乖地跟着,也没有说什么多余的话,怎么看都像是会被某个家伙欺负的样子。
所以,要不要提醒她一下,那个家伙究竟有多么难缠并且令人难以忍受的?
莱文的内心陷入天人交战之中,却还是忍不住悄悄跟上去看了一眼。
“老教授,你说的就是这家伙?”周浅看了眼那只表情犹如见鬼,不停把自己烧掉又重生的巨大不死鸟,说话间倒是多了些好奇意味,偏头看了看对方的样子,“这就是烈焰权能的一部分啊,难怪会是最难控制的权能。”
“所以那家伙控制不住,变成这样了,”烈焰主宰毫不客气地看了眼某只暗戳戳试图靠近自家小姑娘的不死鸟,“想把权能拿回来也容易,你揍他一顿就行了。”
“啊??”周浅都怀疑自己听错了,因为她已经看到莱文那个家伙毫不客气地冲了过去,给了那只不死鸟狠狠的好几个排头。
一股热浪扑面而来,被揍了几下之后,那只不死鸟掉毛的速度更快了,彻底老实成鹌鹑。
完成了棒打不死鸟的每日任务之后,莱文才想起来自己面前除了一个莫名其妙就脱单了的老对手以外,还有个怎么看怎么听话的小姑娘。
“我也不是故意要吓唬你的,”他连忙出声试图安慰女孩,“如果不提前打一顿,这只鸟就会话多得要命。”
“这样啊……”周浅盯着那只身上不停冒火的不死鸟,若有所思,“老教授,传承的事情很着急吗?”
“也没那么着急,只是最近看这家伙不顺眼,想要给他找点麻烦而已,”烈焰主宰毫不客气地又瞪了那只重新怂回去的不死鸟一眼,“话特别多,还只知道骗人的家伙。”
“不着急的话,我能不能拿它做个研究的?”周浅盯着那些燃烧的羽毛,它们一直在快速地对外释放热量,不断燃烧重复,“你看,这家伙应该是个挺好的永动机实验素材,就这么放着热能浪费了也挺可惜的,如果能想办法拿它做原料弄个发电厂之类的……”
“也不是不行?”烈焰主宰若有所思地盯着那只不死鸟看了看,“如果是这种规模的发电厂,应该足够把整座海岛都改造一下了。”
旁听的可怜人莱文:“……”
是他错了,他就不应该相信能受得了那家伙脾气的会是什么正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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