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阿姨给他开了门没多久他就打开我房门进来了,偷偷摸摸的还把门锁上。
然後坐在我旁边,很严肃的看着我「顾宗,你来真的了?」
是啊,来真的啊,世间万物真的很不好说,前段时间还只是感兴趣,现在就和疯魔了一样。
「哎,还真是
第一回啊,看来人真的都会掉进爱情这个坑里。
「他说的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好好说话」我踹了他一脚。
「诶,小顾,你这事我一个旁观者都消化了好几天,何况当事人。」
「所以这不是要从朋友做起嘛,我也没问你怎麽泡上他啊,你审题了没有。」
老萧似乎确实没审题,他自个就没什麽恋爱经验,连个人都没喜欢过,他知道个屁啊。
我最近真的是降智的厉害,怎麽能想到问他呢。
隔了会儿,他猛的一拍我肩膀,我差点魂都被拍离肉体,他说「我知道了,你千万别用对待女孩的那套去对他,什麽送他回家啦,请他吃饭啦,和他说爱不爱的啦,大男人的,一定受不了。
就当兄弟处,处到他不忍心失去你这个朋友,道德绑架他。」
老萧每说一句,我就感觉有一把尖刀插在我肩膀上,他说不能做的我好像挨个做了个遍,但是他的这个想法又好像有点道理,然後他说:呐比如说,你要是喜欢的是我。。
我一口水还没咽下去,噗的一声全喷出来了,真挺会打比喻。
老萧已经沉醉在自己的理论里,他抹了一把脸继续说:虽然我会惊讶,会需要时间消化,但是我还是不想失去你这个朋友。
所以,我。。
我立马打住了他,求求了,闭嘴吧。
再说下去我真的晚上会做噩梦。
这画面光是想想就够恶心的,真奇怪,为什麽我无法想像和其他男生哪怕是发小老萧在一起,但是陈九就可以,只能是陈九。
我接受了老萧的这个建议,毕竟我一时半会也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死马当作活马医。
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脑子里想着白天在画室里皱着眉头的陈九,关灯把手伸进被窝里……完事後洗了个手回来继续睡,今晚他没有在我的梦里。
第二天照旧是让老汪把我送到那个站台,我没再带早饭,做兄弟嘛,你见哪个兄弟天天关心对方吃没吃早饭的。
今天他倒是来的挺早,我走过去很轻的撞了下他的肩膀,「早!」我冲他露出很大的一个微笑。
他没问过我为什麽会突然出现在这个车站,一如既往对我或说是周围所有事物都毫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