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或雍似笑非笑:“我看你倒清醒的很。”
苏听禾恼了:“你到底要不要吗?”
商或雍说了句“小色鬼”,然后把苏听禾身上的被子拿开,苏听禾见状喊了句“老色鬼”。
“我哪里老了?”
“反正比我老。”
商或雍不语,只是一味蛮干。
“呜呜呜……你不老,你身强力壮好不好。”
“我以后再也不说你老了,啊……轻……点。”
苏听禾醒来后,发现自己被商或雍圈在怀中,背后抵靠着火热的胸膛,苏听禾想到了昨晚大胆的举动,脸上臊得慌,又闭上眼假装继续睡。
偏偏商或雍的手不老实,一会掐他的腰,一会摸他的小腹,苏听禾忍不住,想要伸手制止商或雍,刚准备有所动作,就听到商或雍贴在他的耳边说:“苏听禾,你真的是苏听禾吗?”
商或雍的声音很轻,近似缥缈的呓语,但苏听禾听得一清二楚,吓得浑身僵硬,一点也不敢乱动。
商或雍仿佛没有察觉,一双手在苏听禾的身上到处作乱,只觉得手上的肌肤滑腻腻的很舒服,怎么也摸不够。
苏听禾忍的很辛苦,但又不敢动,但是当商或雍的手顺着小腹往下走,苏听禾实在忍不了了,双腿用力一夹,阻挡住商或雍使坏的手。
“醒了。”商或雍慵懒的声音有点哑,在苏听禾的耳边炸响。
“你这样,我能不醒吗。”苏听禾回头瞪了眼商或雍,把商或雍的手拿了出来。
商或雍也不坚持,头凑到苏听禾的脖颈处,一手扣住苏听禾的腰,一手扣住苏听禾的肩,往自己怀里用力搂,仿佛苏听禾是一个让人爱不释手的布娃娃。
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苏听禾感觉身后被顶住的位置很危险,连忙挣扎着说:“你快放开我?”
“别乱动,”商或雍揽着苏听禾身体的手更加用力,声音低沉沙哑,“让我抱一会就好。”
苏听禾立马乖乖不敢乱动,小声吐槽着:“大早上的,你怎么回事?”
商或雍低低笑了一声,“昨晚是谁先撩我的。”
苏听禾装聋作哑,不再说话,老老实实躺在商或雍的怀里,动也不动。
等两人从床上起来,已是十来分钟之后,苏听禾下床后发现比起第一次的时候,身上的不适感减轻不少。
但是,苏听禾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老公,我们昨晚是不是破戒了?”
“破什么戒?”商或雍没明白苏听禾说什么。
苏听禾有点着急地提醒商或雍:“你不是说之前大师给你算过,要戒色吗?”
商或雍早把这件事忘到九霄云外了,难为苏听禾一直记得,满不在乎地说:“反正我现在是无业游民,不需要戒,而且,你不觉得你现在担心晚了点吗。”
确实是这样,苏听禾尴尬地捂脸遁走,打开手机发现白桦和张世镜给他打了无数个电话,发了无数条消息,苏听禾连忙给两人回过去,结果两人十分淡定,原来是商或雍已经接听过他俩的电话了。
苏听禾放下心,这才发现原身的爸爸也给他打了电话,苏父从未主动联系过他,苏听禾心里奇怪,回拨过去问怎么回事。
苏父的声音不辨喜怒,平静地叙述:“明天是你妈妈的忌日,不要忘记了。”
“我要做什么吗?”苏听禾问。
“灵山公墓,明天上午十点。”苏父的声音依然毫无波动,停顿了片刻后又说,“把商或雍也叫上吧。”
“好。”除此之外,苏听禾也不知道能说什么,苏父估计也是找不出能说的话,交代完就挂断了电话。
苏听禾把扫墓的事情告诉了商或雍,商或雍没有多问,但第二天准备好了花束。
到了公墓,出乎苏听禾意料的是,除了苏父,他的继母和继弟也在,苏听禾感觉怪怪的。
商或雍小时候见过苏听禾的亲生母亲,对已故之人有点零星的印象,更何况现在也算是他的母亲,商或雍献上花束,诚恳地鞠了三次躬。
祭拜时的氛围比较凝重,祭拜结束后,一行人往回走气氛才逐渐松快一点。
苏父先开了口,问商或雍:“现在在干什么?”
商或雍两手一摊:“什么也不干,在家闲着。”
苏父皱起眉头,教育道:“你还那么年轻,不能因为这种小事就一蹶不振,总得找点事做。”
商或雍无所谓:“没关系,苏听禾说他要赚钱养我。”
苏父停下脚步,不可置信地看着商或雍:“你说什么,他会干什么,他说养你你还真让他养啊,你一个大男人难道就没有点事业心吗。”
苏听禾弱弱地插话:“我也没那么一无是处吧。”
苏父眉头皱的死死的看着苏听禾,“你从小到大,一分钱也没自己赚过,你拿什么养他,他难道一分钱也没有了。”
苏听禾不服气,小声嘀咕着:“难不成苏清越能赚钱?”
苏父回答他:“你别和他比,他从小就比你强。”
苏听禾只觉得苏父这心偏的厉害,气愤不过想争辩两句,然而他的继母曾芷柔跳出来劝苏父:“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就别操这份心了,没想到现在两人感情那么好,多不容易啊。”
苏父冷哼道:“感情好有什么用。”
苏父以前看商或雍越看越欢喜,今天却越看商或雍越不满,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很多话不方便说,便把商或雍单独叫到一边。
商或雍跟着苏父去了远一点的地方谈话,跟前就剩下了苏听禾还有他的继母和继弟,苏听禾对上一次苏清越递过来的酒耿耿于怀,但没有证据,也无法给苏清越定罪。